的不少高官都有十分深厚的友誼,在總理副總理那裡都是座上賓。”
陸政東輕輕點了點頭,神情還是平靜如常,但面上的鎮定並不能抹去心頭的驚訝,俄羅斯最富油水的石油公司、礦山企業就是這些高官交到了壟斷寡頭的手上,這些寡頭,依靠整個俄羅斯的財富,非常迅地在國際財富榜上佔據了一席之地。
陸政東並不懷疑趙一芒所說的真實度,能夠讓趙一芒這麼當回事兒的,要真沒什麼實力,陸政東反而不信。
陸政東客套了一句,微微笑了笑。
在隨後的交談中,三個人都放得很開,特別是陸政東,藉機向安惠鬱請教了一些問題,安惠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而趙一芒在中間推波助瀾,發揮著潤物細無聲的協調作用,不多時,陸政東和安惠鬱已完全融入了氛圍。相互之間之間也不再“陸主任,安先生”這樣客套的稱呼,而是直接互道姓名。
“政東,你怎麼看帶俄羅斯的改革?”
陸政東沉吟了一下,意味深長的道:
“我想現在的俄羅斯,也許用一個沙俄時代詩人的名言來概括:俄羅斯不能用理智來理解”
陸政東頓老了一下道:
“國內總歸是有所不同,恐怕更願意循序漸進吧。”
陸政東不由浮現出俄羅斯的場景,九三年俄羅斯強行廢除舊盧布,銀行存款一律作廢,每人憑身份證只能用舊盧布兌換十萬萬新盧布,其他的也作廢。接下來就是物價如同沱江的野馬,站在路邊的老婦人拿著兌換出來的錢,淚水都流不出來了。
而整個九十年代,俄羅斯經濟常年處於崩潰狀態,當時去商店買東西,如果發現居然沒有比頭一天更貴,都會當作大新聞。為了保值,把家裡的錢買上幾箱罐頭放在家裡。需要錢用了在上街賣幾罐罐頭。這樣的情形,陸政東決計不願在國內發生
第147章小兒女之態
安惠鬱也稍許詢問了一下他對於企業改制程序的看法,關於這個問題,雖然陸政東是認認真真、系統化的考慮過,但陸政東沒有說得太多,只是粗略地談了幾句,有些空,基本不超出他文章裡所談的內容。
所謂的企業改制,恐怕在這些人眼中就是一個私有化,只不過在國內叫得好聽一些而已,就像失業青年不交失業而叫待業青年,工人失業不叫失業而叫下崗一樣。
這個問題很敏感,可不是那麼好談的,特別是在安惠鬱這種身份的人面前有些話就更要注意分寸,就算是安惠鬱是趙一芒介紹的,和趙一芒關係特別密切,也同樣不行。
這些所謂的工商界的鉅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