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毓寧看來是正義感爆發了,很是遺憾的問道。
“一是因為阻力和壓力,二是求穩定。這一次雖然申比達最終沒有浮出水面,但處級科級栽了的不少,這已經足夠武嵐消化好一陣了。”
“那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算了?”
“應該不會吧,被盯上的獵物,恐怕人家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陸政東笑了笑:
“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武嵐的主要領導能說沒有責任?這也就為下一步埋下了伏筆,或許有些人調離武嵐之時,也就是重新對其調查的開始”
“有時候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卻這麼複雜,還是”
周毓寧在國外生活了許多年,自然而然就會把某些事情進行比較,只是這樣的比較有用嗎?所以陸政東也就沒有順著這個很敏感的話題往下說。而是說道:“正因為其複雜性、艱鉅性,長期性,所以才會成為古往今來,國內國外一個最大的難題,這些事情不歸我們管,還是讓其他人去操心吧”
“那你接下來怎麼辦?”
“盡掩鋒芒,韜光養晦,這是家裡的話,用通俗易懂的話說就是夾起尾巴做人。”
“也是,這一回你夠矚目的,是該隱隱風頭了”
兩個人說著話,不知不覺就到了陸政東住的地方了,陸政東看了看周毓寧道:“我還以為你會帶我去你那香閨坐坐呢”
“你倒是想得美,趁著在京城的時候多陪陪雪玉吧”
周毓寧那羊脂白玉般的香腮浮現起淡淡的嫣紅,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著陸政東,陸政東卻是趁勢在天周毓寧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在周毓寧的輕輕的驚呼中下了車。
他和周毓寧之間是這種若無似有的一種關係,似乎周毓寧挺享受,可真正要更進一步,卻是水到卻渠未成
陸政東想象自己似乎因為周毓寧對雪玉有點冷落了,既然和周毓寧維持著這樣沒有越過界的關係,那就還是應該多陪陪雪玉。但陸政東沒想到應酬真不少,沒辦法,誰叫他這次出了風頭呢,有些該維繫的關係總還是要維繫的。
好不容易,稍許有了一晚上休憩,卻又被經濟研究會的趙一芒給拉了出來,請他去參加一個聚會,說有一些朋友要介紹給他認識。
趙一芒在陸政東所結識的京城的這些子弟中,算是最談得來的,所以陸政東也就沒怎麼推辭。
聚會的場所不在市區,而是差不多到了郊縣了,一片麥田中的楓葉林中影影綽綽的露出幾處房舍。
趙一芒駕駛著車,從麥田中的田間道繞了進去。
陸政東也有些納悶:
“是什麼聚會啊,居然找了這樣一個地方。”
趙一芒神秘的一笑:
“到了你就知道了”
陸政東沉吟了一下,道:
“一芒可先說好了啊,有些聚會,我可是寧死不參加的哦,你也知道的,我剛捱了一頓批”
“知道你放心,絕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聚會,不然我豈不是也是日子難過,就是一些商界的人想見見你”
“商界的?”
陸政東點點頭,看來是從他的文章中嗅到了味道,想攀交情?
就在陸政東想著的時候,趙一芒的慢慢的到了地方,裡面倒是別有洞天,原來是一處有些年頭的,類似於當年地主莊園的地方。
大門前,一個窈窕的女子立在一邊,微笑著歡迎著他倆的到來。
陸政東看著有些面熟,一邊的趙一芒一介紹,陸政東沒想到還真是此人——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國內很著名的一個才貌雙全的女主持溫迪嵐,不過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其的訊息了。
陸政東心道,正在事業巔峰的溫迪嵐突然消失在觀眾的視線中,原來是找到了一個富豪了。
初次相見,自然要寒暄一番。
趙一芒的注意力其實也放在陸政東身上。
這個陸政東,看到如此絕色的美女神情都沒有怎麼波動,還真是有些深沉啊!
別人都只是道聽途說的講陸政東是如何如何的銳氣驕傲,卻根本就沒有真正瞭解過陸政東。
陸政東的那片文章讓京城裡的某些少爺小姐議論紛紛,有的甚至在他趙一芒面前指桑罵槐,說是陸政東畢竟不是雲家正統,為了政治目的,幫著外人,對付自己人。
對於這些說法,他自然是笑而不答,不過他對於陸政東用文章公開自己的觀點也同樣有些不以為然,覺得陸政東有些浮躁氣,但今日一再試探,卻又覺得大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