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感情,你知道了街上阿飛們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知道了他們的經歷,你看了《避開》,知道他們是野蠻的,他們演出時確實是表現出了他們的親身經歷,他們演的就是他們自己,就像你們看到的那樣,這不僅僅是演員在演什麼戲,這是真實的生活,你得到的感覺也就是他們的。
我一直在想,他們是否和我從這首歌中得到了同樣的啟示。
《顫慄》初次發行時,錄音公司推測它將會賣出幾百萬張,總的來說,所有錄音公司都會認為,新的一張唱片不會比你以前出的唱片更好,他們總是認為上次賣出那麼多是你交上好運了,或者認為賣出的唱片數是你的聽眾的數目,不可能再增加多少,他們給商店共送去幾百萬張,來應付那些買者。除非,你又交上什麼好運了。
一般來說都是如此,但我要用《顫慄》改變他們的態度。
來幫助我的人中有弗蘭克·迪萊奧,當我遇到他時,弗蘭克是Epic公司的推銷部門副經理。霍羅恩·韋斯納、弗雷德·德曼一起,弗蘭克給予了我很大的幫助,實現了我對《顫慄》的夢想。在好萊塢的西湖錄音室裡,弗蘭克第一次聽到了《顫慄》的一部分,那時大部分歌曲都完成了,弗蘭克和我的經理弗雷德·德曼在一起,我和昆西給他表演了《避開》和《顫慄》這首歌的一部分,當時,《顫慄》這首歌還在製作中。我們的表演給他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然後,我們就開始認真的談到了如何開啟這張唱片的銷路。
弗蘭克工作確實努力,以後幾年他一直是我的得力助手,他對錄音出版事業瞭解得深入透徹,這對我們的事業非常有用。比如,當《比利·金》的銷售量處於第一時,我們又發行了《避開》的單曲,哥倫比亞唱片公司驚訝的說:“你們瘋了嗎?這會毀掉《比利·金》的。”但弗蘭克告訴他們彆著急,兩首歌的銷售量都將是第一,也都會進入最佳歌曲前十名,事實確實如此。
一九八三年的春天,局勢明朗起來,唱片的銷售量簡直驚人,超過以往的最高記錄,每次他們發行一張單曲,整個唱片的銷售量便猛漲。
這時,《避開》的錄影出版發行了。
一九八三年五月十六日,在摩城公司成立二十五週年紀念大會上,我演唱了《比利·金》,透過全國的電視網實況轉播,差不多有五千萬人觀看了演出,從那以後,許多事情就有了巨大的變化。
早在一個月以前,也就是四月份,為紀念摩城公司成立二十五週年的匯演就已定了下來,匯演的全名為:“摩城,二十五週年,昨天,今天,直到永遠”。我不得不說我是迫不得已才參加匯演的,但我現在感到很高興,因為那次匯演成了我一生中最最快樂最最自豪的時刻之一。
早先我就提到過,一開始我就拒絕了這個主意,他們一直請求我作為“傑克遜家族樂隊”的成員之一與大家一起表演,然後我再單獨一個人表演個節目,但我們沒有一個再是摩城公司的人了,我與我的經理韋斯納和德曼為這事兒爭論了好久,我想到了貝里·戈迪過去曾給予我和整個小組那麼多幫助,但我跟摩城公司和我的經理說,我不願意上電視,我對電視幾乎沒什麼好感。最後,貝里親自跑來找我談話,當時,我告訴他我在那兒,他跑到錄音室裡剪輯《避開》,大概是有什麼人告訴他我在那兒,他跑到錄音室,跟我詳細的談了半天,最後我說:“好吧,但如果要我表演,我只想演《比利·金》。這大概是那次匯演中唯一的非摩城公司的歌曲了。貝里告訴我,他想要的就是讓我隨便去做,什麼都行。我們還同意了先唱一首傑克遜的歌,傑梅恩也參加。想到傑克遜五兄弟又將重聚一堂,我們都激動萬分。
於是,我們兄弟幾人又聚到一起,開始為匯演排練。和大家重新在一起工作真是好極了,就像過去的“傑克遜五兄弟”樂隊的日子一樣,我們在恩西諾的家裡,一起設計編排動作,一起排練了許多天,我們還錄下了每次的排演,以便以後還可以看,傑梅恩和馬龍都做了不少工作。後來,我們又到帕薩迪納的摩城公司去排練,我們表演了一下,雖然我們為了保持精力都沒有很賣勁,但去那兒觀看的人們每次都為我們鼓掌。然後,我又排練了一下《比利·金》,我只是隨便走了幾下,因為我根本沒有想好到底應該怎樣做,再說,和大家一起排練很忙,根本沒有什麼太多的時間了。
第二天,我給我的經理辦公室打了個電話,說:“給我訂做一頂間諜帽,很陰森的那種圓邊圓頂帽子——像秘密間諜的一樣。”我想要頂帽子,特殊一些,又顯得陰險一點,能蓋住眼睛,但表演時該怎麼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