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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製作時都感到好極了,我激動萬分,迫不及待的盼望它趕快出版發行。幹完以後,沒有舉行過什麼我能記得的慶祝活動,我們沒去跳迪斯科舞,什麼也沒做,我們只是好好休息了一下。不管怎樣,我寧願和我真正喜歡的人在一起,這是我的慶祝方式。

《顫慄》專輯中的三首歌製成了錄影,它們是:《比利·金》《避開》和《顫慄》,這都是我已經精心考慮好了的,我下決心要把音樂與視覺結合起來,使其更形象化。那時,我看到過許多人制作的錄影帶,我不明白為什麼許多錄影那麼不經看,那麼粗製濫造,孩子們別無選擇,只好看那些無聊的錄影。我的目標是在所有我能幹的領域裡,都要盡我最大的力量做好,所以,為什麼不能拼拼命,為一張唱片勤奮工作,然後再製作出一個最棒的錄影呢?我要製作出一個錄影,能把你吸引住,能讓你百看不厭。我一開始的要求便是要保證質量,我要在這項還是比較新的領域裡做一名先鋒,我要製作出我們所能製作的最好的音樂小電影,我甚至不願稱之為錄影,我們是在拍電影,這是我要達到的目的。我需要在這個領域裡最能幹的人——我們能請到的最好的電影製片人,最好的導演,最好的燈光師,我們不是在製作錄影,而是拍三十五毫米鏡頭的電影,我們是非常嚴肅認真的。

為了第一部錄影《比利·金》,我會見了好幾位導演,希望能找到一位真正獨一無二的人才,但大多數導演沒有拿出什麼最新的東西。同時,我還得考慮到更重要的,錄音公司跟我說他們的預算很緊張,最後,我決定自己花錢拍攝《避開》和《顫慄》,我不想在錢上與任何人發生爭執,最後的結果是我擁有這些影片。

《比利·金》是用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錢拍攝的,差不多花了二十五萬美元,在那時,製作錄影花那麼多錢可是個不小的數目,但我很高興他們相信我的能力。導演《比利·金》的史蒂夫·巴倫非常富於想象力,他總是能想出創造性的主意,雖然一開始他不同意在影片中有舞蹈,但我感到人們喜歡看舞蹈,錄影中有跳舞會更好。錄影中有一個我墊腳站立的定格,那是即興表演。好多其他的舞步也是這樣跳的。

《比利·金》給看“音樂電視臺”(MTV)的觀眾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成為轟動一時的錄影。

《避開》的導演是鮑勃·吉拉爾迪,他導演過許多廣告。我記得在英國的時候,我們決定《顫慄》中下一張單曲將是《避開》,我們必須為製作錄影趕快找一個導演。

我認為,《避開》必須把它的本意確切的表現出來,城市中大街上的阿飛們互相爭鬥,必須是非常粗野蠻橫的,《避開》就是要表現出這樣的場面。

我回到洛杉磯後,看到了鮑勃·吉拉爾迪的一部錄影樣片,我馬上知道,他就是我要為《避開》找的導演,我很喜歡他講故事的那種方式。我找到他,跟他談到了《避開》,我們互相交換意見,慢慢探討,編出了情節,不斷的加工改造,精心雕琢,創作出了《避開》的錄影劇本。

我在寫《避開》時,腦中就有著街上阿飛的形象,於是,我們找來了洛杉磯最最厲害的一群阿飛,來幫我們一起製作《避開》,事實證明這是個好主意,也使我積累了不少經驗。我們找了不少野孩子,他們甚至沒去過更衣室。雖然那些人都不是專業演員,但在第一幕的彈子房中,他們都是那麼嚴肅認真,表現出了真實的生活。

現在,我和他們沒什麼接觸了。一開始他們還挺嚇人的,但我們有保安人員,可以對付隨時可能發生的一切。當然,不久我們就意識到,這些都沒什麼必要,那些阿飛們和我們打交道時表現出了極大的謙恭、溫順和善良,休息時我們給他們提供飯食,他們吃光後都把盤子收拾好。我逐漸認識到,他們之所以這麼壞,這麼蠻橫,是想得到社會的承認,他們需要關注與尊敬,而現在,我們會讓他們在電視中露面了,他們都喜愛的要命,“嗨,看我,那是我啊!”我想,這些就解釋了他們的一切行為,他們是社會的叛逆,但他們需要社會的關注與人們的尊敬,像我們一樣,他們也想讓別人注意到他們,我給了他們這種機會,至少有那麼幾天,他們是明星呢。

他們對我真是好極了,有禮貌,文靜,支援我的工作,我跳完舞,他們都來稱讚我,我知道他們都是真心的。他們總是讓我簽名,常常在我的活動拖車周圍轉,無論他們要什麼,我都給他們,照片,親筆簽名,“勝利巡演”的門票,隨便什麼東西。他們真是一群可愛的傢伙。

最後《避開》終於上銀幕了,你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錄影,你可以感覺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