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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發到youtube上瘋傳。

如果此行不出意外,今晚就可以行動。

但有一個意外,CIA收到一份極度血腥的影片。頎長挺拔的男人縛在十字架上,黑衣人用刀切開他的胸膛,挑了一根血肉模糊的肋骨出來。

整個過程他似乎是清醒的,狠攥的拳頭森白森白,卻以驚人的意志力死死忍著,只沉悶地痛哼了一聲,只有一聲,最終活活痛暈過去。

很快有類似醫生的人給他止血縫合傷口,鏡頭裡忙忙碌碌,有聲音清淡地響起:

“CherylLancelot,我只要她。要是不把她交出來,我會把這個男人身上的骨頭,一根一根,拆下來。”

CIA的態度是,他們不會交出甄愛,若是救不出這個男人,那是FBI無能。

另外,作為絕密內容,他們也不會把提供這段影片作為言溯洗刷罪名的證據,若是讓他受冤枉,那也是FBI無能。

FBI焦頭爛額,這下算是見識到了神秘人的變態和聰明。

Rheid今早看到那段影片,眼淚都湧了出來,他甚至想過告訴甄愛,可剛才下車掏出言溯留給他的鑰匙。小信封裡溜出一張卡片,上邊是言溯提前預知的字跡:“nomatterwhathappens;DONOTsayaword!”

不論發生什麼,不要告訴她。

所以言溯提前切斷遮蔽了城堡附近的一切通訊訊號。

所以,Rheid住口了。

山裡的葉子全黃了,金燦燦的。Rheid望著車輛遠去的影子,忽然想起言溯的話:“如果我出意外死了,她問起,就說,我接受證人保護計劃了。”

。。。。。。

#

應該是第二個星期了?

言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清醒又迷茫。他自己變得很陌生,渾渾噩噩,焦躁不安,這一點兒不像他。

或許毒品的作用終於穩定下來,他的思維開始自動自發編織出無數似真似假的幻想夢境。在那些光怪陸離的影像裡,他又看見了甄愛。

她睡在星空之下,面頰緋紅,軀體白皙,柔情似水凝視著他。

他和她緊緊糾纏,身體帶著滿腔的渴望,和她密密貼合在一起,中了魔怔般親吻啃咬。她身體深處柔軟又緊窄,收縮著一次次把他吸進去。他沉溺在裡面不願出來。

他聽見她的聲音嬌弱又難耐,哀哀喚著他的名字。他看見自己額頭上青筋繃起,汗水滴下來落在她潔白如玉的胸乳之上。

可忽然她一轉身,變成了一隻兔子,眼睛紅紅的,嘟著嘴看他,神色委屈。他要去抓她,她搖著短尾巴蹦蹦跳跳,一溜煙蹦不見了。

他茫然不知所措,陡然胃疼得厲害,噁心又難受的感覺無法用言語形容,像是得了狂躁症,無論坐立與否昏睡清醒,都是不安。

身體和頭腦始終混沌不開,思維卻極度的活躍與興奮,沒有片刻喘息的空間。

甄愛又回來了,穿著兔女郎的裝扮,拘謹地遮著纖細又白皙的腰肢。手裡抱著一隻乖乖的小兔子,她紅著臉怯怯看他,小聲說:

“阿溯,等我有了你的孩子,我一定天天抱著,到哪兒都捨不得放手。”

他頓時痛得剜心挫骨,才知這些天深入肺腑的痛,叫思念。

他翻來覆去,猛地驚醒,額頭手心和背脊,大汗涔涔。

醒來房裡坐著個人,依舊是短衣短褲,修長雙腿交疊成魅惑的姿勢,還是席拉。

言溯像是不久前沉進漩渦裡和海草生死掙扎過,渾身虛脫。不過,雖然沒了力氣,腦子卻安寧地清醒了片刻。他寂靜地望著頭頂上方的浮雕畫,不言不語。

席拉神色複雜,他即使是被藥物整得如此虛弱又落魄了,清高冷冽的樣子卻一點沒變,比當初在silverland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不免不快,抱著手從椅子上站起身,俯視他想冷嘲熱諷幾句,可看見他蒼白清俊的容顏,語調就不自覺緩了下來,問:

“C小姐的名字叫Ai?你昏迷的時候,喊了她很多次。”

安靜。

席拉癟嘴:“可惜你喊的那個名字是假的呢。她叫Cheryl,也不是屬於你的女人。你為了她,真傻。”

她是真為他覺得憐惜的,湊上去,“世上那麼多女人,何必呢?這麼為她死了,她不見得記住你,或許轉頭就和別的男人好上了。不過誰要真和她好上,要倒大黴了。就像你,現在落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