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者形象,在九娘眼裡居然也看出了幾分風流倜儻的模樣。
胡蝶在一旁無奈的搖頭,就九娘這樣吆喝著根本不在乎的女人,現在看著顧樺承的眼睛裡簡直就能滴出水來。誰要是敢說九娘對顧樺承沒有感情,她胡蝶就敢把自己的腦袋擰下來給他當球踢。不過,胡蝶的心理活動也不過就愉快的奔跑了一小會兒,顧樺承便抬頭看到了她。
“胡蝶姑娘。”顧樺承開口,是從來沒有過的鄭重其事。
胡蝶懵了一下,才有些訕訕地笑了,“顧先生今兒這是怎麼了,如此大的禮數,倒讓奴家有些反應不過來。”
“胡蝶姑娘從前用九孃的這隻青玉瓷瓶倒酒,說是味道格外的甘冽,卻不知道姑娘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顧樺承沒有管胡蝶吃驚與否,只是自顧自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胡蝶愣了一下,才認出來顧樺承手裡的瓶子,有些好奇地看了九娘一眼,卻見九娘也是一副一無所知的模樣。
無奈的嘆了口氣,胡蝶回答:“那也不過是一個雨夜,我看著外面天色不好,若是讓我的貼身丫頭青兒去取酒具,難免壞了興致,正巧花兒的瓶子在手邊上,我也就拿來用了。我找人看過這個瓶子,人家都說不出來歷,不過倒是有個遊方的道士說了一句什麼頗同靈氣……我想著也不過是騙錢的把戲。怎麼,這個瓶子出了什麼事兒了嗎?”
胡蝶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九娘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忍不住就停了下來。
九娘摸了摸自己身上起的一層雞皮疙瘩,跳到了顧樺承身邊低聲唸叨:“被胡蝶這麼一說,這個瓶子我可不敢揣著了。”(未完待續。。)
045:解惑2
胡蝶失笑,被九娘弄得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了,瞪了九娘好半天才有些頹然地嘆了口氣:“好吧,我不說了。”
反正說的也差不多了,以顧樺承的經歷是應當能夠明白鬍蝶的意思了,至於九娘,反正她也聽不懂。胡蝶翻了個白眼,自己找了個凳子舒舒服服地坐在酒池旁邊看著扶桑他們幹活。
青玉瓶子被顧樺承擺弄過來擺弄過去,最終只是微微地搖了搖頭,又扔給了胡蝶:“胡蝶,我們可不是請你來看熱鬧的。”
“……”胡蝶抽了抽嘴角,冷笑,“十兩銀子一文錢都沒有進我的腰包,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請人的。”
“哦?”顧樺承笑了笑,拽了九娘到眼前頭,“我以為你們這麼好的朋友,是不需要錢財來衡量的。”
這一下,連九娘都抽了抽嘴角,看著顧樺承有些無語。“師父,是您自己說請胡蝶來的,如今又拉出我來,你自己不覺得矛盾啊?”
顧樺承聞言一笑:“你如今倒是越發的能說會道了。”
“那還不是師父樂意寵著。”姜女抬頭看了顧樺承一眼,心裡覺得很是憋屈。她和扶桑都累得像狗似的了,怎麼顧樺承和九娘還有時間在那兒調笑呢,就不怕這幾天過去了還是什麼都弄不出來,到時候看著玉嬌娘的那張臉,可怎麼吃得下飯去。
姜女在這廂無奈的吐槽著,那邊扶桑卻只是低著頭悶聲幹活。將酒池裡的酒舀出來倒進一旁早先備好的酒桶裡,又添上昨日榨出來的蝶影花汁。細細地攪拌在一起。再抬頭,將酒池裡的酒舀出來一勺放在另一個酒桶裡,又將還未開封的酒開啟,加到裡面,繼續攪拌。扶桑盯著酒桶攪拌的模樣,莊重而又嚴肅,彷彿看待這世上最新奇的東西。也彷彿從來沒有見過似的。
胡蝶看著看著,就忍不住嘆了口氣,起身走到扶桑身邊,笑了一下:“扶桑,你盯著這桶酒就能盯出來銀子還是金子啊?”
扶桑猛地抬頭。對上胡蝶瞭然的目光,有些彆扭地轉過頭去:“你不是去給師父和師妹看哪個破瓶子麼?”
“誒,我說扶桑啊,你這話可不能讓你師妹聽見,不然啊,你師妹非得扒了你的皮不行!”胡蝶搖頭晃腦。又倚在牆邊發了一會兒呆,才又笑了笑,對著幾步開外的九娘喊:“花兒。你把哪個瓶子拿過來我看看。”
九娘聽到胡蝶的動靜點了點頭,拿著青玉瓶子送到了胡蝶眼前頭。
胡蝶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花兒,你這副樣子,倒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怎麼覺得我這麼重要似的,你這樣子就活像是接見大人物似的。”
一邊笑,胡蝶一邊拿著眼睛在顧樺承和扶桑身上來回看,看了好一會兒,才轉頭看著九娘收起了那個瓶子。
“咦?你收起來做什麼?”九娘詫異。
胡蝶笑著點了點九孃的額頭:“怎麼?你還擔心我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