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預料不錯,很可能這個時間不會太久了,也許若不是他們現在抽走了近半軍事力量去了北面抵擋阿軍南下,他們已經開始轉移其他犯人,自然也已經開始處決我們,我想阿軍南下,沙波什尼科夫不會一點動作都沒有,很可能會有一批數萬人的軍隊從兵力還算多的希姆肯特開來,負責轉移犯人和物資補給,當然等他們到來,也是開始處決我們的時候了,那時他們就不用擔心我們會反抗。”哈桑諾夫道。
謝爾紹夫也點了點頭,最後沉吟片刻問奧塔巴耶夫:“奧塔,你確定集中營的看守兵力已經抽走一半?揚卡斯基此前透露過,克孜勒奧爾達集中營外有五萬大軍,但此前已經抽走超過三萬去了阿雷斯湖防線,那豈非表示現在看守我們的最多隻有一萬人左右?如果是這樣,我們也許有機會提前自救。反正我們也不可能再取得黨內的信任了,總之不是叛國就是叛黨,也沒有什麼好猶豫了,我們佔了這裡,說不定還可以與阿拉斯加人談談條件,若有他們支援,我們說不定還能實現卡里莫夫等人的抱負。”
卡里莫夫等人的抱負,什麼抱負?謝爾紹夫不解釋,哈桑也很清楚,其實那也是他們現在的抱負了,只是不好明說罷了。政治野心,對於他們這些擔任過中高層職務的人來說,是絕不缺少的。權利誰不想要,特別是經歷了蘇共這種集權統治制度後,對權利的體會他們更是感受最為深刻的,也是對權利最缺乏抗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