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特別是經歷了蘇共這種集權統治制度後,對權利的體會他們更是感受最為深刻的,也是對權利最缺乏抗拒力的一類人。
奧塔巴耶夫正準備點頭,但接著又覺得這個訊息關係太大了,他還是要弄得更清楚才好,馬上道:“最後還是等會收工後,我們悄悄找烏謝諾夫和卡里莫夫瞭解清楚更好”
“好,不過大家要提高警惕,誰也不知道他們要處決多少人,若處決的人不多,我擔心他們不會等到希姆肯特開來大軍就會動手。”哈桑諾夫鄭重的交代道。
“你們幹什麼,鬼鬼崇崇的。”哈桑話音未落,身後傳來一聲大喝,差點把哈桑等人的魂都驚掉了。
幾人陡然站起來,下意識的擺出戒備架勢轉身朝後看去,但看到來到他們身邊的幾個人當中那個站在最前方的大個子時,才略略鬆了一口氣。
“揚卡斯基同志,我們正在清理石塊,這裡的石塊太多了,又大又硬,人少了還幹不來呢,所以只有大家一起使勁了。”哈桑諾夫最為鎮定,馬上說道。
揚卡斯基,地位不算很高,但也不低,他不是軍方的人,而是集中營警備隊的人,官居副隊長,集中營的內部事務主要都是由他們負責,軍隊實際上只負責在緊急時候出動,配合鎮壓、轉移等等。
所以揚卡斯基這個副隊長嚴格來說已經算是集中營的高官了,雖然他下面只管著不到千餘號警備隊員,但卻管理著包括哈桑諾夫、謝爾紹夫在內的五個營隊共計十萬多人的囚犯。在他面前,哈桑諾夫和謝爾紹夫的生死完全在其一念之間。
好在這個傢伙一直以來還是比較和善的,比其他一些看守要好上那麼一點,而且這個傢伙也有些管理手段,透過控制哈桑諾夫這些有一定威信的人管理各個營隊,他只憑三百多人,卻使得他所管理的營隊幾年未出過大事,在整個集中營,這個揚卡斯基自然也就很受歷屆最高領導的看重的,頗有些話語權。
不過今天揚卡斯基的臉卻是陰沉無比,看到哈桑諾夫等人唯唯諾諾的諂媚笑臉,並沒有如同往常一樣陰轉睛,反而黑起臉,對著站在最面前的哈桑諾夫、謝爾紹夫、奧塔巴耶夫三人臉上看了又看。最後只說了一句:“是嗎?我怎麼沒有看到你們使勁,其他人幹活,你們三個跟我來。”
說完轉身就走,邊走還對著身邊幾個人道:“通知下去,讓大家提高警惕,把人給我看牢了,出了事,我唯你們是問。”
“是,隊長,你放心吧,這些傢伙,誰敢調皮?”他身邊幾個警備隊員立馬應道。
隨即揮起鞭子便走上前去,對著一批正打算看熱鬧的囚犯斥喝起來。鞭子抽得啪啪作響。
哈桑諾夫三人卻是互相看了一眼,眼裡都露出一股疑惑,也有一絲擔心,揚卡斯基與平日完全不同的作風,讓三人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正常,平時他們湊在一塊的時候不是沒有,人湊得更多的時候都數不勝數,揚卡斯基看到,也不過是輕輕喝罵兩句罷了,從沒有單獨把他們叫開的時候。
這讓他們想到了剛剛分析的情況,不會是趁機調開三人,要下死手了吧。
“愣著幹什麼,跟我走,去禁閉室。聚眾議事,違背集中營看管條例,罰你們三天禁閉。”
揚卡斯基回頭看到三人一動不動,猛然大喝起來,但哈桑諾夫三人這時卻一陣奇怪,因為他們剛才分明看到揚卡斯基居然跟他們不住的眨了眨眼。
有內情有了這個想法,他們馬上放下了擔心,跟在揚卡斯基後面向著後方的營區禁閉室走去。
禁閉室是關押那些鬧事的,不聽話的囚犯所用,集中營以勞動改造為主,真的很不聽話的早被處決了,所以禁閉室平時是很空閒的,關禁閉的情況很少,所以這裡很安靜,也根本沒有什麼人看守。
不過讓他們奇怪的是,今天連禁閉室大門口居然也只站了兩個士兵,這種防守也太稀鬆了吧。
但是當他們進入禁閉室大門,揚卡斯開啟其中一個禁閉室時,三人卻更是吃驚了。因為他們看到了幾個熟人,跟他們情況差不多的熟人,沙茨基赫、穆罕默多夫、別亞佐夫、馬赫馬達利耶夫、米沙夫,捷克巴耶夫,還有奧塔巴耶夫說的剛剛撤回來的烏謝諾夫和卡里莫夫。
一個小小的不過十餘平方米的禁閉室,依次靠牆站了這麼多人,讓三人如何不吃驚。
禁閉室都是單人使用的,從沒有把這麼多人關在一起的時候,哪怕禁閉室關不下了也不會發生這種情況。
加上哈桑諾夫三人,小小的禁閉室已經無比的擁擠,更讓他們意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