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把盈盈帶來。”他渴切地希望忠叔答應。“我很想見她,她這幾天一定很擔心,我好久沒和她聯絡了。”
忠叔面有難色,遲遲不敢答應。
“拜託你,你會花錢買花把盈盈騙來找我,你一定不會忍心看見我們被拆散。”他動之以情。
忠叔看他日漸失去光彩的眼睛,他嘆口氣後,把頭點了點。
人一嘗過“幸福”的滋味,就容易變得患得患失,害怕失去;害怕擁有;害怕擁有之後又失去的那種失落、失落、失落、失落……
總總失落湧上心頭,叫人眉兒不皺,心頭不愀也難。
無依孤單的寂寥感,讓盈盈連中午都沒心情中飯了。非凡銷聲匿跡的打擊讓她變得無精打彩,甚至愛上了一個人守在冷清清的辦公室裡那種悽悽寂寥的氣氛。
唉!她呆呆傻傻地趴在辦公桌上獨自嘆氣,已不知嘆了多少聲。
隨著嘆息聲一聲的揚在空氣中,也讓她回憶起更多的前塵往事……
印象最深的當是安莉的戰貼:我會搶到非凡了,他很快就會玩厭你了,他這種公子哥兒不會認真對待感情的,尤其是你這種沒有利用價值的小家碧玉。“
她也曾想過,倘若安莉說的話全都成真,她該怎麼辦?如何收回放得又深又重的情感?答案是: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她真的好惶恐。
萬一他真的捨下她,該如何是好?
他怎能把感情收放自如,說放應當放,太可怕了,太無情了。
她真是個大笨蛋!趴在辦公公桌上獨自惆悵的盈盈不禁自怨自艾,又自憐起來。
沉思前事,似夢裡,淚暗滴。
想著、憶著、念著,一顆淚滴悄然滑下臉龐。
她猛抬頭。 “忠叔!是你,什麼時候你也改口叫我曲小姐了?”看見忠叔她一點也不意外,以前忠叔便時常來接她去與非凡約會。
“丫頭”。忠叔順從地改口, “你在哭嗎?”
“哭,當然沒有,工作太忙,有點痠痛。”她倔強地不肯承認。
“丫頭,你想不想見少爺。”他也不去點破她的偽裝。
“想,當然想。”這一開口,馬上就洩漏了她心中的思念之情。
“好,那你就跟我走。”
“去哪裡?”她問著神神秘秘的忠叔。
“路上我再說給你聽。”
不再考慮,盈盈匆匆留下張紙條放在桌上,然後就隨忠叔離開。
去,她當然去,為了尋找他,天涯海角,她都去。
在路上,忠叔將非凡墮樓受傷的事作說了出來,盈盈聽得一顆心全揪在一起。
在忠叔的掩護下,盈盈成功地閃躲過‘千重月’的工作人員。幸好她個子嬌小,再戴上忠叔要她戴鴨知帽,帽壓低,但無人可識她的真面目。
路上,她從忠叔口裡知道非凡為什麼幾天都沒有音訊,她同情非凡被軟禁的遭遇,因此她抱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見到他。
“丫頭,這裡。”忠叔小聲地帶領她繞過工作人員視線,把她帶紅‘紅屋“後面。
“卓老爺子真狠,為了軟禁非凡,竟然宣佈‘千重月’歇業兩個星期。”她吐吐舌頭,用腃蓋想都可以知道‘千重月’損失的金額多大。
在老爺收中,少爺比‘於重月’重要。“他帶她到達後面的草地,解釋著。 ”我沒有辦法調離所有監視少爺的人,所以你必須自己去見他。“
“他在五樓也!我怎麼上去啊。”她一臉狐疑地四處張望。“忠叔,我會不會被人發現啊。”
“應該不會,這裡是‘紅屋’的後面,全部的人都奉命守在‘紅屋’前及‘紅屋’內,這裡沒人會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的動作還是要快。”忠叔也緊張地頻頻往四周瞧。
“可是我究竟要怎麼上去啊?”她抬頭一望,只有一條粗粗的繩索在她眼前晃——天啊!不會啊。
忠叔果然握住繩索,差點沒讓她的舌頭嚇得跳出唇外。
“真的要爬繩索?”她的腿快軟了,上次從五樓摔傷,這次如果命薄,豈不是小命一條化骨成灰記存‘千重月’?
“這條繩是少爺設計的,利用攀巖的原理製成的。你看牆壁上是不是有一根根釘上的木椿?”你可以把腳踩上去的。“說著他又從旁邊批出一條腰帶,先扣上她的腰,再結實地系在繩索上。 ”少爺本來就想將攀巖運動引進‘千重月’,這只是他先拿來當實驗的,這腰帶很結實,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