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美。”
李琪微笑著上前,接過塞維手中的花,然後走到窗臺那邊,抱起那個插著塞維前兩天送來的葵花的阿拉伯花瓶,出去換瓶了。
塞維在床邊坐下來,仔細打量著蒲英,“今天的臉色更好了——看到你身體康復得這麼快,我真高興。”
“謝謝你的關心。”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塞維低頭看到了蒲英正在編織的毛背心,“男士的?哦,我知道了,是給你的未婚夫織的吧?”
“是啊。”
“你很愛他,可是他——”塞維皺了皺眉,出於禮貌,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蒲英聽出了弦外之音,馬上抬起頭,大聲強調:“他也很愛我啊。”
塞維忍不住搖頭了,“親愛的英,請原諒我的直率!我覺得你的未婚夫,還不夠愛你!因為他沒有等到你病癒出院,就走了——這說明他對你的關心還不夠。”
“不是這樣的。”
蒲英因為和塞維混熟了,在這位熱情率直又不失優雅的女士面前,她感到很自在,也很無拘無束,中國人的矜持,也就暫時被她拋到一邊去了。
她給塞維講起了自己的愛情故事。
塞維聽著聽著,也被馮垚對蒲英多年來的默默守護、耐心等待和真心付出感動了。
“對不起!我收回剛才對你未婚夫不公正的評價。他其實是個難得的好男人,而且確實非常愛你。”
蒲英欣慰地笑了:“沒關係,你剛才是不瞭解內情才那麼說的,我不會在意的。”
塞維忽然長嘆道:“哎,我覺得你們中*人,什麼都好!可就是紀律太嚴了。別的國家的軍隊,也有紀律,可都不像你們那麼……沒有人性!對不起。我可能說得有點過,但我實在找不到別的詞來形容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蒲英笑了笑,“這個世界上有兩種軍人,一種叫軍人。一種叫中*人。”
“不明白。”
“呵呵,反正我們pla——中國人民解放軍,就是和別的國家的軍人不一樣。”
塞維點點頭,對這一點十分贊同。
她參加過好幾次聯合國的維和行動,見識過很多國家的軍人——有歐美富國,如美英法德荷蘭等國的軍人,也有亞非拉的窮國,如坦尚尼亞奈及利亞巴基斯坦孟加拉等國家的軍人,他們有不同的膚色,有不同的信仰和文化背景。
塞維自認為也算見多識廣了。但是透過這些年來的觀察,和親身耳聞目睹的一些事,她完全同意蒲英的話——中*人和世界上所有的軍人都不一樣。
她接觸最多的是中國的工程兵。
多年的共事,讓她對這支隊伍建立了足夠的信心。因為無論是多麼嚴格的質量要求、多麼艱苦的施工條件、多麼緊張的工期,中國工兵都能如期、甚至提前完成。而且還保質保量。
只要是交給他們的工程,塞維女士得到的反饋就是一個詞——!
但是,出色的工作能力和特別能吃苦的精神,還不是中*人最特別的地方。
有一次,中國工程兵分隊和友軍車隊一起外出執行任務。回營的途中,路上忽然發現有很多散落的花生。那支負責警衛任務的友軍官兵,竟然下車哄搶起來。而中國的工兵們。卻默默地把散落的花生收到一起,等待失主前來認領。
還有一次,有幾名不法商人帶著鱷魚腰帶、象牙筷子等違禁商品,偷偷摸摸地在超級營地附近兜售。他們聽說中國營地的人多,想著中國人現在很有錢,便想到這邊來大賺一筆。結果。這幾個人在中國營區附近兜售了3天,卻沒有售出一件。
正是因為各國維和人員的素質參差不齊,所以每當有維和部隊撤離當事國,都會在機場接受嚴格的離境檢查。可是,中*人每次過境時。檢查都十分寬鬆。聯合國負責檢查工作的官員,和蘇丹的海關人員,都說;“我們相信中*人!因為這麼多年,從來沒在他們的行李中發現違禁物品。”
還有,中*人雖然沒有宗教信仰,但他們的生活就像清教徒一樣自律。據說,在超級營地中,幾乎所有國家的官兵都有在外嫖娼宿妓的事兒,可是從沒聽說過中*人會做那種事兒。
正因為如此,聯非達團的安全部門在開會討論人員違紀問題時,已經慣性地不通知中*營的人參加了。因為無論中國維和軍人換了多少批,那麼多的人,就從來沒有發生過違紀現象,所以當然沒必要讓他們浪費時間來參加會議了。
塞維女士和中*人接觸越久,就越被他們的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