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4部分

著站在一旁不扶欄杆的張香的挽起褲腳的小腿。

“你站著不累麼?剛玩水玩那麼長時間?”林森看著有些起風了,擔心張香地說。

“什麼叫會當凌絕頂啊?嘻嘻,好不容易我比你高了,享受一會兒!”張香低頭瞅著坐在身邊的林森說道。

“一覽我山小就那麼高興啊?”林森仰望道。

“嗯,因為這樣的時候少嘛,通常都是你低頭看我啊!”張香得意地說。

“那以後我都把你抱起來仰頭看你好吧?”林森提議道。

“我就是個子小,也是一百來斤的分量呢!你以為我是照片啊?”張香自嘲說。

“歌詞不是說一輩子都是掌心裡的寶麼?抱不動你還怎麼放在掌心啊?”林森打趣說。

“喲,這敢情是要歌聲照進現實的意思啊?”張香逗樂說。

“是啊,滿大街的放,聲音直往耳裡鑽,歌不能白聽啊!我可當真呢!”林森笑言。

“這五木可真真不是木頭了啊!”張香誇獎道。

“因為做木頭很沒用啊!什麼都想替你受,可什麼也替代不了!當初沒能替你挨鐵棍的疼,之後也沒有替你手術的痛,將來的懷胎之苦又不讓替,所以我有時候真希望我能是河馬呢,這樣至少可以代替一樣了!”林森倡議道。

“那要管你叫媽媽,管我叫爸爸麼?”張香玩笑道。

“爸媽都應該是一樣的!叫什麼不行!”林森附議道。

看著被照在湖面上的陽光折射到張香臉頰上閃閃的光芒,林森突然半起身把臉湊到張香臉上‘吧唧’了一口,迅速歸位,被感受到‘侵襲’的張香不明所以地看向一旁端正穩坐的林森,林森的臉只是那樣簡單溫柔地笑著,沒有說任何話,可是卻讓張香的臉上真實演繹了‘笑逐顏開’是什麼樣子的成語。

第192章 重整旗鼓篇八節

林森曾經說過,張香是個比林森更瞭解他自己的人,林森喜歡和她在一起的契合,什麼都能說,有時候一個眼神就能相互理解,跟她一起幹什麼都有動力,都覺得有意思、覺得帶勁,沒有她在,總是覺得日子百無聊賴的!張香和林森從小就在一起,常常下圍棋,下棋其實是個逐漸認識自己更是個逐漸認識對方的一個很神奇的過程,有時候兩個人下棋可以熬一個通宵,說起了解自己,林森和張香都覺得不如瞭解對方來得多。所以實際上,林森也是個瞭解張香比她自己瞭解得還多的人,張香的一個表情,林森就能看出她心裡在想什麼!,所以這次出行就是林森看到張香因為手術憋悶快到臨界極限才有的,雖然限於術後恢復有所顧忌,有些拖延,但是終究還是風雨不誤的成行了,這就是張香和林森在一起獨一無二的風格。

相比於民企和外企,國企之所以被稱為鐵飯碗,是因為除非你觸犯憲法黨章,否則開除和解僱的情況極為少見,最為昭著的就是買斷和內退等摧殘無門路、無勢力的老員工的招數,所以國企裡最盛行的是冷暴力,因為員工不犯法,很少犯有夠開除條件的錯誤,因此,不受領導待見的人,不是找機會調開就是那樣被涼在一邊。而國企裡,領導意志強烈,縣官不如現管,大官小官都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有著自己的一套,大部分的人都得看著領導的臉色行事,因此得翹的人就身居要職重位,蹩腳的人就在可有可無的位置,所以才會有那位九十年代的碩士一輩子輪換在各個辦公室幹事的崗位上一生的事情。國企之中,層級領導施行那樣的冷暴力,讓人在那種說高不高、說低不低、說好不好、說壞說不出來的地方心裡憋屈死,而眼看著這一切的同事們也順著領導的意冷著你,讓人每天上班時都像行走在地獄一樣的心情,看著非天使非魔鬼的身邊人,總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地奔波著,惶惶不可終日。張香在國企工作最大的感覺,就是沒有方向,好像一葉扁舟漂浮在大海的平面上,辯不明方向也沒有風帆可調,除了隨波逐流就是跳海徜徉。所謂機關,就是把人都變成機器,再關起來的地方,毫無效率,只有虛情,人與人之間真正的熱忱都化為石沉淪陷大海一樣的空落落的感覺。對於每個人都只有一次的人生,這樣的生活真的有價值麼?張香沒有辦法想通。

心意不定;考慮再久,終沒有出路。明媚夜晚的星光下,張香手中的筆替自己做了決定,“香啊,看你許阿姨從西安帶回來的石榴,鮮血一樣地紅!”何芷田說著就走到張香的書桌前,放下兩個石榴和小碟,切起石榴來,低頭看見張香書案上正寫一半的辭職報告。

“你幹什麼呢?好好的辭什麼職啊?”何芷田急得一下子聲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