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雷聲大作,震耳欲聾。葉飄然打轉歸不了根。
路上積水很多。這說明桐城的排水系統超過負荷了。
白理央被淋成了落湯雞,緊緻的乳/溝隱約可見。她直跑向公共電話亭,冷得打顫。
她要做的事是——
利用公共電話撥打自己的號碼,證實手機沒問題。
的確沒問題。
白理央艱難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後方有一輛車從後尾街的緩降坡駛來,在白理央的前面剎車。
白理央晃神之際,車主已下了車。
“你在幹嘛?”那人用了責備疼惜的語氣。她手舉一柄傘,拉過白理央。風勢強,那傘極易脫手而出。
“芙雅……”白理央的手覆上藺芙雅的手背,驚喜交加,說不出話來。接著又無緣無故酸酸楚楚。
藺芙雅問,“你吃飯了沒?”
“吃了。”
“我還沒吃。”這是藺芙雅想和好的藉口。
“那我……做飯給你吃。”
等飯的過程中,藺芙雅開了電視,字幕上的跑馬燈有一個顯眼的標題:桐城一領導競選人由龐大黑道財團暗箱操作,利益輸送鏈錯綜複雜匪夷所思。
“在我看來,‘民主’盡是上頭的人迫不得已的選擇。”藺芙雅發表意見。
白理央端了咖哩飯出來,由衷地說道,“這臺很不好看。”
藺芙雅接過那香噴噴的咖哩飯,眯起鳳眼笑了笑,“那旁門走道很多花樣的,不知道又有多少沒被抓住把柄的黑手……”她拿起遙控器,問,“理央,你想看哪一臺?”
白理央按捺不住了,她擠進藺芙雅軟軟的懷抱,淺色襯衣慘淡地滴水,栗色長髮溼嗒嗒地散在藺芙雅的手臂上。白理央有一分不自在,藺芙雅憑她進退,毫無動靜。
這無所為而為更是招引了白理央的諸多感觸。
藺芙雅的後背抵在了座椅上,她緩緩說道,“好了,先去換身衣服吧。別感冒了。”這才是真正地越過尷尬,作出了關懷之態。
白理央眼睛起霧。
“聽見了麼?去換衣服。”
白理央搖頭。她執拗地感受戀人的體溫,溼潤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劃過藺芙雅那溢彩唇色,逡巡在那出群之致。
她們的情感危機又是靠藺芙雅的主動而化解的。白理央越想越感激,情話脫口而出,“芙雅,我要嫁給你,你要不要我?”
藺芙雅的唇無徵兆地吻上了白理央,強似囫圇,白理央忘情地招架她的親暱、掠奪。稍頃,藺芙雅欠身,撕開白理央的襯衣,一口含住她半勃/起的乳/尖,再剝光她的褲子,一指貫入花心,白理央叫了一聲,藺芙雅在那桃源裡有力地來來回回,激烈磨按,蕩個不了,白理央滿眶柔情,低喘得無比迷亂,藺芙雅恣意妄為也沒關係。
充足的光線照明下。
春水溶溶,噴薄而出。白理央已沒了併攏雙腿的力氣……
良久後,藺芙雅扶白理央到床上,玉體排山倒海地貼緊赤/裸的她,與她相擁。
“你明天別翹班了吧。”
白理央牽牽嘴角,答道,“好。”
“對了,那老張昨天不停地向我打聽你的動向。還帶有敵意……”藺芙雅說到一半又吻白理央,那吻堅久輾轉,痴痴膠著。
白理央悶哼連連,不想回話。
“理央,他喜歡你,對不對?”
“……”白理央說,“神經。”
藺芙雅握她的胸,使力一掐,肯定地說,“他喜歡你。”
“那是他的事。”白理央心不由意,“我不給他機會。說到這,芙雅,能答應我件事麼?”
“嗯?”
“不要再去見舒勤了。”
藺芙雅快速回絕,“辦不到。”
白理央別過視線,輕輕地說道,“我不大度。我其實還怕得要死。我在你的心裡是第幾位?芙雅,哪天你嫌棄我了,我就隨便找個不認識的人嫁了,自生自滅,氣你……”她說完這話,藺芙雅的手指灌進了她的體內懲罰她。
“啊!”白理央瞬間淪陷。
“你的話前後矛盾。你不是說要嫁給我?”藺芙雅惹弄她股間的嬌嫩,指正道,“理央,你再言行不一的話,我真不要你了。”
白理央閉上眼,揚起唇瓣,有淚無聲。
藺芙雅專心對付她的那處。
“嗯……”
——好似默片有了各種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