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承受力夠強,只怕病也嚇出來了。
他也不死纏著我,就是笑一下,樂一聲,然後飄飄的去了。
如果我動心,這樣的動靜,魂都被勾跑了,可惜現在對我來說,那就是折磨。
“我的媚功九層很久了,不知道日俠什麼時候能幫幫我?”他的手指掠過唇,擦著粉嫩的唇瓣。
“你找別人吧。”手一伸,拽上我的衣服,“讓讓,我要起來了。”
他拉著我的衣服,也不怎麼用功,就那麼細拉慢拽著,和我扯來扯去,“遙歌不美嗎?”
懶得和他搶,我索性一鬆手,他抱著我的衣服在地上打了個滾,假假的哎喲,揉著自已的胳膊,“真不懂得疼人。”
“我疼我的男人,疼我愛的人,公子要練功找別人去,幽颺門主的事我也不甚清楚,不如你問問他去。”我懶得理他,直接從水裡站了起來,根本不在乎瀏覽的目光。
我是女人我怕誰,他個男人都不在乎我有什麼在乎的?
“你非讓我動手?”我挑起眉,他抱著我的衣服,媚眼如波示威般的望著我。
他赤著足,腳下退了幾步,清脆的鈴鐺聲悅耳動聽,“日俠,遙歌真的不能入你眼麼?”
我還沒說話,一縷真氣灌注的指風打在他的腳邊,嚇得他一蹦,人剛剛跳起,又是一道凌厲的掌風劈了過來,他雙臂張開,迎著掌風劈出,雙掌交鋒,他的臉色一白,身體晃了晃,飛快的後退。
衣衫從他手中掉落,我剛伸出手,已經有人比我更快的抓住,銀色展開裹上我的身體。
我撲哧一笑,“幹什麼這麼激動,要搶我會自已動手。”
如筍尖的手指伸到我的面前,仔細的綁著我的腰帶,扣著我的盤扣,看一切妥當了,才輕輕的笑出聲,“人家挑戰的是我的魅力,我若不出手豈不是被人看低了?你搶的是衣服,我搶的是寵愛。”
我戳戳他的胸膛,輕哼了聲。
他的話,不是說給我聽得,是說給遙歌聽的。
我哼聲裡的意思,夜知,我知。
直到我收拾妥當,他才轉過身,對面的遙歌臉色發白,保持著落地的姿勢,目光盯著夜,一聲不吭。
夜撩了撩散落的長髮,髮絲間猶帶水汽,滴落著的水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顆顆如珍珠,那動作如風過山林,自然的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