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似乎已成了他說話的習慣。
“美的東西人人都喜歡,看著也養眼。”我嘖嘖笑著,毫不介意剛才瞬間的落寞被人看穿。
“那你為什麼不喜歡我?”他語帶嬌憨,好似孩子般天真。
只有我從那眼中,看到一抹挑戰飛快的閃過。
是當初對夜容貌不服氣想要我動心的挑戰?
還是我對幽颺動心對他不假辭色的挑戰?、
或者只是想媚絕天下,容不得有人忽視的挑戰?
我哼了聲,再次彎腰拾起花瓣,在掌心中細細的把玩著,“我說過了,美的東西會讓我動心,如果你沒有,那就是你不夠美了。”
單純與天真頓時從他臉上消失,只不過片刻,他又恢復初始的嬌媚表情,“掌門師兄處子之身,是交給了你麼?”
風過花如玉,凌亂在髮際,“你師兄的隱私,你應該親自問他或許更容易得到答案。”
他如驕傲的孔雀,臉上掛著我就是知道你瞞不了我的表情,“師兄是否還是處子我一言能看的出來,能不懼九陰寒脈的人,除了你這個身懷至陽武功的人還能是誰?”
言多必失,我選擇沉默不語。
他靠了過來,媚笑著,“師兄武功達到了媚門從未有過的高度,想必你也幫了不少忙吧?不知道能不能幫幫遙歌?”
這是我來到西域媚門的第一個下午,腳步還沒有踏進房門,已經收到了這麼震撼的訊息。
這西域之行,是不是我少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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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夜的強勢
本來以為西域必然荒涼少水,大漠千里,直到到了媚門我猜知道自已錯的有多麼離譜,這裡不僅風景秀麗,無垠曠野的寬廣讓人心胸開闊,就連空氣中,都永遠有那麼一股豪邁不羈的味道。
沒有扭捏作態,沒有教條束縛,沐浴在陽光下,綠草萋萋,夏日鬱郁松籠,好像縱馬馳騁,奔襲千里萬里,更像引吭高歌,破雲入霄。
我趴在一泉池水中,嘴巴里咬著根草尖,哼著破碎的曲調,無論怎麼哼唱,都覺得我那些小調與這裡的景色不符。
遠遠的飄渺間,依稀有陣悠揚的歌聲飄來,沒有婉轉的曲調,卻在寬廣的豪邁中滲透著幾分柔情,“太陽的餘暉喲,撒落姐姐的身邊,月兒的清風喲,送姐姐來到弟弟的賬前,羊兒跑的歡,弟弟願象羊兒般,依偎姐姐的裙角邊……”
我呵呵笑著在水裡打了個滾,拍起水花四濺。
我喜歡這個地方,喜歡那種毫不做作的心,喜歡那種爽直的性格,沒有爾虞我詐,沒有爭奪名利,一頂帳篷幾隻羊,已是生活的全部。
與我接觸的人相比,幽颺倒不像是大漠長大的男兒,他更多的是心思千迴百轉,將情懷深埋,偶露溫柔也只是剎那光輝,絕不似這裡的人將一切都寫在臉上,喜歡便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
看的出,澐逸月棲和鏡池對這裡的單純是十分喜愛的,在這裡沒有身份地位,什麼國師,什麼鳳後,統統拋到了腦後。
如果能一直無憂無慮的在這裡生活,倒是一件美事,除了……
一根草尖打在我身邊的水裡,打起小小的漣漪,在水波的浮沉中漸漸沒下,我看了眼,靠上身後的大石,懶得連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喂,看夠了嗎?”
“沒!”嬌嬌的聲音自然的回答著,“我才剛到,還沒看仔細呢?”
我長嘆一聲,“剛才聽那歌聲還想讚美兩句,你倒來得快。”
遙歌的人影半臥在水邊,手中把玩著我丟在一旁的衣服,手指繞著我的繫帶,“你喜歡我的歌?”
“還行,異域風情總是特別的。”他的聲音確實清朗好聽,只是打動我的,真的只有這特別的曲風,對於他,倒沒有特別的感想。
“那我的人呢?”他趴在池子邊,手指撐著下巴,用眼角勾著我。
“還不錯!”聲音裡都是敷衍,對於他的大膽,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自從那日後,他總是找著機會出現在我的身邊,就連上個茅房,都能在門外撞到他的身影。
我身邊男人這麼多,我自已左擁右抱的時間都不夠,這傢伙是怎麼計算的如此精確,次次在無人的時候出現的?
是千里眼還是順風耳?
吃飯能在門外看到他端著早點笑意盈盈的出現,散步能在一望無際的曠野中和他偶遇,睡覺開個窗能看到屋簷下掛著的人影。
若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