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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做昭昭的新女伴。

他把她帶在身邊幾天。曾經見過許瞳的那些公子哥,在見到他的新女伴時,都異口同聲對他感嘆說,真是奇妙,他這位新寵,無論模樣身段還是眼神氣質,看上去竟同他那舊愛很有幾分相似。

他倒沒覺得昭昭和許瞳之間有什麼相似的地方。

只是後來連司機老黃也這樣說。老黃甚至還戲謔地問他:“少爺,你究竟是因為喜好這一類女孩才在許小姐之後找了昭昭小姐,還是因為許小姐,而尤其鐘意這一類的女孩呢?”

到此他才終於相信,或許兩個女孩之間真的有些相似之處。

只是他覺得有些好笑。他問老黃:“難道你認為,我對那個姓許的女孩動了心思?呵!這怎麼可能!”

老黃卻笑一笑回答他說:“等你活到我這個歲數,就會發現,其實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哦,不,或許你現在就已經可以發現了!”

對於老黃的話,他聽過後只淡淡一笑,並沒有再多做辨白,只將它拋隨意地拋到了腦後去。

有些事情越解釋就越說不清道不明,不如隨它去好了。至於事實究竟如何,他自己心裡總歸有數。

本以為此後不會再和那狡猾女孩有什麼瓜葛,偏偏的,卻叫他在幻愛裡又見到她。

她帶著一臉悽惶站在嚴昌石的房間裡,明明很無助,卻在看到他時,掛了滿臉的倔強;明明已經窮途末路,卻在與他視線交匯的剎那,展露出一副視死如歸的倔強樣子。

他最恨她那副樣子。

他等著她開口求叫他、求他;她卻閉緊嘴巴一言都不肯發。

他不禁有些氣。一個女孩子,骨頭何必那麼硬?實在不討喜。

直到走到房間坐下,喝過一杯酒以後,忽然地,他想通一件事。

是了,她何必求他?現在在她身邊,不是有龐蒙麼。

他當即收斂好心緒,決定再不去管那許姓女孩的閒事。

只是他這邊剛剛做出決定,手機卻緊跟著被她震響。

接通以後,他餵了兩聲。

他聽不到她回答自己,話筒裡只傳來她與另外一人的對話。

他不禁莞爾。

這狡猾丫頭,看來是偷偷打過來想向他求救的。

可她為什麼不去找龐蒙?

來不及探究原因,他只聽得電話裡面她在對嚴昌石說:“整個幻愛的人都知道,我其實是顧辰的女人!”

聽了她這句話,他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事實是他也真的笑了出來。

想不到她也有肯服軟的時候。

然後他聽到嚴昌石說:“許小姐,顧辰他已經另結新歡,你呢,已經過氣下堂了!”、“顧辰可是圈子裡出了名的明白人,敢玩愛玩,也玩得瀟灑。你說,他怎麼可能為一個過氣情人,來和我鬧彆扭呢?”

這番話以後,電話一下就被結束通話。

望著手機螢幕上“通話已結束”幾個字,他不由蹙起眉。

從他心裡漸漸升騰起一種無法說清楚的感覺。

有些像是在生氣,而更多的,卻似乎是煩躁與不安。

電話斷得那樣乾脆,不像是被姓嚴的發現了,一定是她自己結束通話的。

為什麼?

聽到他有了新歡,於是心底希望破滅,因此結束通話電話不再求救,索性認命地由那姓嚴的對她施以侵犯?

他霍地站起來,來不及交代一言半語,人已經匆匆走出房間去。

顧辰自行推門進來,走到沙發前,伸手扶起許瞳,俯身坐在她與嚴昌石中間,再張開手臂攬她進懷側,讓她軟軟倚在自己胸前。

然後轉頭對嚴昌石徐徐一笑,朗聲笑道:“讓嚴老闆見笑了不是!這丫頭以前在這裡做,被我看中,就跟了我,其實整個幻愛都知道她是我的人。丫頭這幾天正和我鬧彆扭呢,不肯見我也不接我電話,我只好自己找樂子。正愁怎麼能見她一面哄哄來著,服務生竟然告訴我說,她就在嚴老闆這屋裡。起初我還不信,趕上這會兒打您這路過,我心想就順便看下也不麻煩,嚴老闆又是大方爽快的人,行事豁達不拘小節,一定不會怪我唐突的!於是我就推了門,結果沒成想,還真是巧,這丫頭竟然真的在!”說到這,他轉頭看向懷中許瞳,似無限寵溺與無奈般,點點她鼻子說:“真是頑皮,怎麼跑這給嚴老闆搗亂來呢?”

許瞳明明覺得他的話又雷又好笑,可此時此刻,靠在他身邊,看著他的眼睛,聽著他的聲音,她卻只是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