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部分

忪一下後,於頭暈目眩之中,竟尋得一絲理智想出自己破綻露在哪裡。

是了,假如顧辰還眷寵著她,今晚她又何必隻身來會他姓嚴的?只要拜託顧辰過來同他交涉就好。

耳邊聽得嚴昌石繼續說:“顧辰可是圈子裡出了名的明白人,敢玩愛玩,也玩得瀟灑。你說,他怎麼可能為一個過氣情人,來和我鬧彆扭呢?所以,”他說到這,手已經不規矩的探到許瞳臉頰旁,用手背慢慢摩挲她的滑膩肌膚,動作裡飽含無數色|欲,“你還是什麼都別想,專心的好好陪我吧!”

許瞳閉上眼睛,轉過頭躲開他的手。絕望一節節攀升,心頭一寸寸變涼。

難怪剛剛他走過時,看到她神情那樣淡漠,原來他已有新歡。

看來她終究押錯了寶。

事已至此,由不得她不死心。

不再多做幻想,她將靠在裡側那隻手悄悄探到身下,隔著褲子口袋,摸索到結束通話鍵,用力一按。

心中不由苦笑。

也許那邊早已將通訊中斷了吧,她這一下,說不定只是多此一舉。

許瞳覺得身體很熱,胸口像有團火在燒,嗓子眼癢癢的,總想低低呻吟一下,早前兩條腿因為酒精作用明明已經軟得無力抬起,此刻卻偏又像無法受她控制一般,無論如何想要夾得緊緊,更想用力的來回磨蹭。

這奇怪感覺令許瞳驀地一驚。腦子裡瞬間閃過一幕影像。剛剛她轉身時,看到酒瓶已經被嚴昌石拔去塞子。仔細回想,那時姓嚴的嘴角那抹笑,似乎笑得非常奸猾邪佞,彷彿設好什麼陷阱在等人去跳。

身體越來越燥。

強壓下想要呻吟的衝動,許瞳在心中想,姓嚴的禽獸,一定是趁那時在酒裡下了春|藥。

她微微掀開些眼皮,看到嚴昌石正在扯他的領帶。手握著領結急且用力的來回拽著,脖子配合手的力道左搖右擰,臉上神情猥瑣至極,這色|欲燻心的流氓似恨不得能立刻吃掉她。

許瞳哀傷地想,她終究是躲不過了。

她重又閉緊眼睛,無奈而認命的準備承受。

她感覺到嚴昌石的手指在她脖子上來回滑動。他一邊摸一邊嘆:“年輕真是好,瞧你這面板嫩得,簡直能掐出水來!”

他一面說一面俯身壓過來。

她一下覺得胸口悶悶的。

此刻,她無比想念媽媽。

嚴昌石的手剛探過來要解許瞳衣釦,房間門突然呼啦一聲被人推開。

他不由一怔,抬頭看過去,認清來人後,不由眉心一皺,直起身坐回沙發上,皮笑肉不笑地對那人開口說:“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呢,顧總!”

許瞳應聲張開眼睛扭頭去看。

那從門口走進的,竟真的是顧辰。

那天扶著龐蒙從幻愛離開以後,因為心中好奇許瞳和他之間的關係,顧辰特意找人小小調查了一下。

而最終結果,既像是在他意料之中,又像是在他意料之外。

他們兩個,竟是初戀情人。

龐蒙那樣一個冷情冷性的人,所有人幾乎都認為他就快要立地成佛,可沒想到他竟是個心裡裝著紅塵往事的痴情傢伙。本以為他一輩子都不會談戀愛,結果卻是大家都想錯了,原來在他心底,竟始終深深珍藏著一個女孩子。

而那女孩,居然就是許瞳。

他看得出也感覺得到,即使他們兩人已經分開許多年,可他那痴情學弟依然情根深種,似乎很期盼能夠與舊日情人重修舊好。

他實在有些疑惑。那叫許瞳的女孩子,真是狡猾得令人頭痛,而一旦倔強起來,更是什麼都豁得出去,她滿腦子裡裝的不是詭計就是賊點子,心機又那樣深,真不知道他那學弟究竟痴戀她哪裡。

而那女孩兒,他學弟苦思不忘的初戀情人,就在不久之前還曾設計他同她一起,在海濱酒店那張大床上,恣意縱情的翻滾糾纏過。

想到這裡,他不由覺得有些尷尬。雖然和龐蒙之間算不上交情深厚,但好歹兩人見面總要互相稱兄道弟一番。

不知道也就算了,眼下既然他已經知道了一切,知道了許瞳是龐蒙心心念唸的那個人,於是他想,是時候和那女孩劃清界限到此為止了。

女人而已,就像衣服一樣,只有常換常新的快樂,沒有什麼捨不得放不下的。

只是便宜了那女孩,她騙了他利用他,他卻還沒來得及懲罰她。

不過也只好這樣算了吧。

他不再找她,很快物色到一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