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我孩子,我為何要害他,這對我來說又能有什麼好處。再說那金項圈就是你送過來的東西,要說也是你的錯,我這善語閣什麼沒有,你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送這些有的沒有的來,最後才害的童兒吞了金。你才是兇手。”
劉姨娘卻是“哇”的大哭起來,氣的根本說不出來話,那歐陽童本來就疼的渾身直扭動,頓時也跟著失聲嚎哭起來,震耳欲聾,任誰都能聽到他聲音裡的痛苦。
紅姨娘、花姨娘、歐陽柔聽到訊息自然也跟過來了,只是一開始都站在一旁看熱鬧,現在看到寧氏與劉姨娘互相指責,她們心中卻很是得意,若是歐陽童死了,寧氏要受牽連,劉姨娘更加什麼都不是了,府中根本情形又將大變。到時候得利的就是她們了。
紅姨娘狀似無意道:“這金項圈,我記得當初就是夫人您送給小少爺的生辰禮物吧,款式十分精緻小巧,做工更是精良,用材講究,小少爺十分喜歡,所以一直帶著呢。”
“真的嗎?”歐陽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望著寧氏。
眾人都是一愣,寧氏與劉姨娘的說詞,皆是這金項圈是害歐陽童吞金的原兇,但東西是劉姨娘送來的,她有責任,可為什麼歐陽童在劉姨娘那時,這金項圈戴了多時沒事,到了寧氏這沒多久就出事了。而且恰巧出事的,還是她曾經送的金項圈呢,這實在不得不令人懷疑寧氏。必竟劉姨娘是生母,歐陽童是她在府中的保障,劉姨娘絕對不會下手害歐陽童的,所以一切證據都指向寧氏。
寧氏一驚,她出身寧府,手中東西大多都是精品,所以平時賞賜的東西,她也不是很在意,府中誰生了孩子,她都會送個一模一樣的金項圈,哪裡注意其它的。現在一看,那不就是她派人做的花樣嗎,頓時面上一白,哆嗦的搖頭:“不是,我根本沒想過害童兒,我怎麼會害他呢,我照顧他,把他養大還來不及,我根本沒做!”
紅姨娘卻是嘆息道:“夫人心慈善良著呢,您當然不會是故意的,只不過小少爺必竟還小,還不懂事,再沒個人看管著,出什麼事自然都很正常。”紅姨娘這意思,自然就是寧氏或許無心害歐陽童,可是她要歐陽童過來,卻沒有盡心照顧著,這才讓歐陽童錯吞了金,所以寧氏不是故意的,她也有疏忽大意的責任。說到底錯的還是寧氏,她錯不該強要了歐陽童過來,卻這般對待他。
“啪!”歐陽志德走進來,抬手狠狠甩了寧氏一巴掌,轉身衝著身後道:“大夫呢,大夫叫來了嗎。”
立即有善語閣下人回報:“回老爺,已經派人去請了。”
寧氏被打的身子一踉蹌,但此時她卻不敢回嘴,之前她指責劉姨娘,也不過是想脫罪,可其實她也確實是沒理的,她也十分害怕。歐陽童死,她倒是不會如何,她自然也有保命的本事,只要讓寧府加加壓,她並不會有事。可是一系列的事後麻煩呢,她手段狠毒,殘害府中庶子的流言,鐵定會傳揚出去,她便是不會真如何,歐陽志德也保不準要休了她。
到時候就是老寧氏為了臉面幫她說話,事情也不會草草了結的,她現在心中七上八下的,卻是第一次盼望著歐陽童千萬不能有事,一切都只是個誤會。
歐陽月這時候走進來,筆直走向劉姨娘,伸手要抱起歐陽童,劉姨娘本能一縮:“三小姐想做什麼。”她面上一片防備,面上就差說,你們母女兩個,大的害我兒危在旦夕,你還來貓哭耗子假慈悲,還是說你有更惡毒的心思。
歐陽月並未理會劉姨娘,說道:“劉姨娘,現在救回小弟的性命最主要,我不會傷害他的。”說完,她衝著歐陽志德道,“父親,現在等大夫已經來不及了,例來吞金自殺死去的人並不少,這過程不但痛苦,而且十分危險,等大夫過來小弟可能沒救了。”
歐陽志德卻是望向歐陽月:“月兒有什麼好辦法嗎。”
歐陽月面色嚴肅:“月兒倒是想到一個辦法,至於行不行,就要看小弟的造化了,而且過程也很辛苦,卻有機會讓小弟將金子排出來。”
“什麼辦法!”這一問,卻是寧氏說的,她衝過來,拉著歐陽月的胳膊,“有什麼辦法你快說,不要吞吞吐吐的。”只要歐陽童沒事,寧氏就沒事,她自然比其它人還擔心。
歐陽月不著痕跡推開寧氏,衝著歐陽志德道:“讓下人準備些綠豆水,大量的灌,只希望小弟能排出來。”
“好,這是個好辦法,只要將金子排出來童兒就沒事了,還不快去準備綠豆水,多弄些來,一定要灌到他排出金子為止。”寧氏立即衝著林媽媽道,林媽媽點點頭,深知這件事必須辦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