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堂那坐了一下,便來到明月閣。
歐陽月聽聞歐陽志德的目的,不禁嘲笑起他:“爹爹原來這麼貪吃啊,這可真是麻煩,以前月兒做,不過是想向你炫耀一下我的手藝,沒想到你卻吃上癮了,那可麻煩了,天天要往廚房跑,很累人的。”
歐陽志德斥了她一句:“行了,知道你本事,我的月兒這手藝,連京城一些酒樓大廚都自嘆不如,你自然要多做幾次,讓他們氣悶死。”
歐陽月挑著眉,眼睛微瞪:“我在府中,他們哪裡知道,哼,爹爹就是花言巧語,我不管,今天做的膳是要花錢買的。”
歐陽志德“咦”了一聲:“月兒什麼時候對身外之物這麼看重了,是不是看中什麼好物件了,說出來爹爹給你買就是了。”
“不行,我要自己去買,爹爹買就沒意義了,你說行不行吧。”歐陽月微叉著腰,輕瞪著歐陽志德,後者一看頓時笑開了,“好好,一切都聽你的,今天的飯,爹爹一道花一千兩買,這總行吧。”
歐陽月眼珠子一轉,面上立即亮了:“這可是爹你說了,就這麼定了,我這就去做,今天我要做十道菜,你準備好銀子吧。春草,快帶人去取。”說完,歐陽月風一陣的離開了。
歐陽志德笑罵了一句:“這個貪財的小財迷。”轉頭看著一臉猶豫望著他的春草,輕咳一聲,“你跟著黑大去取銀子吧。”春草立即應了聲,跟去取一萬兩,心想小姐還真是取財有道啊,看看老爺被坑這麼多銀子,臉上還笑的跟朵花似的,這才叫高手呢。
那句話怎麼說來的,投其所好,對,乾的太妙了!
歐陽月這邊認真做了四葷四素,一湯一糕點,每樣都是品相精緻,味道回味無窮,像那芙蓉大蝦、宮保兔肉、桃仁雞丁、熊貓品竹等以往沒吃過的,更是讓歐陽志德大呼這錢花的不冤枉,歐陽月不時在一旁邊討好的給他挾菜,歐陽志德不但沒因花錢有什麼埋怨,反而吃的眉開眼笑的。
卻在這時,明月閣的下人慌張的跑進來,卻因為太著急,跑到屋前一踩空“砰”的摔出一道悶重聲,讓歐陽月與歐陽志德一愣,但那下人痛呼一聲,卻急忙抬起摔的泛紅的臉,驚叫:“老爺、三小姐,您們快去看看吧,小少爺怕是不行了。”
歐陽志德一愣,隨即怒道:“胡說八道什麼!”
那下人嚇的一縮脖子,卻還是道:“老爺是真的,夫人善語閣剛傳來的訊息,小少爺誤食了金子,現在疼的厲害,善語閣的下人傳說,小少爺怕是……怕是不行了……”
“爹爹,咱們快過去看看吧。”歐陽月面上一沉道,歐陽志德已快步踏門而去。
“哇啊啊啊啊。”
“別過來,你們都別過來,兇手,兇手,你們都是兇手,是你們害死小少爺的,是你們!”才來到善語閣,便聽到裡面尖銳的叫聲,聲音憤怒中帶著顫抖,歐陽志德推開人,就看到劉姨娘雜亂著頭髮,一身狼狽,抱著哭叫不止的歐陽童,怒斥著她身前的人。
她身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寧氏、林媽媽,後趕來的老寧氏也在,劉姨娘此時面上再不見任何溫婉,而是道不盡的恨意。
“哇啊啊啊啊。”
伴隨著歐陽童痛的尖叫聲,以及慘白沒有血色的臉,劉姨娘眸子更見赤紅,而寧氏等人也有些手足無措,面上也一片恍然無語。
“怎麼回事。”歐陽志德斥道。
寧氏聽到他的聲音,轉身便哭著向他撲來:“老爺,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今日童兒就跟往常一樣的玩耍,誰知道突然哭鬧起來,將下人嚇的手忙腳亂的,卻是怎麼哄也哄不好,後來在他手中發現,他握著一個金項圈,項圈上掉了一塊,似乎是被童兒吞了。可是劉姨娘聽到訊息衝過來,抱著童兒就不放手,我這要找大夫來看也不成啊。”
“說慌!你根本就是故意的,這搶了童兒,你是嫡妻我是侍妾,我爭不過你。可是你卻處處為難我,不讓我見小少爺,現在你竟然還害他至此,你分明從一開始就下了狠心,想害小少爺的性命。你好狠的心,我當初就是死也不該讓你將小少爺抱走,小少爺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從小便虛弱,我只盼著他平安長大,我根本沒想爭過,你為什麼要害他,為什麼,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一定不得好死!”劉姨娘憤怒的大吼著,目呲欲裂,樣子幾欲猙獰,只是她卻是聲淚俱下,看的人不禁感同深受。
就是老寧氏面上也閃過絲悔意,這件事可是她一力促成的,現在出了這種事,跟她也有著直接的關係。
寧氏卻是怒斥:“你胡說,我怎麼會想害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