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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張楚,這兒你就別管了,自個收拾自己的東西去。

我媽這麼一說,我也怕我在這兒是越幫越忙,索性就回屋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們家就搬了新屋,天空還在飄雪,我媽一見房子挺喜歡的,愣是精神抖擻的把家裡弄得喜氣洋洋,我媽就是那種你給她一大房子,她能把房子裡整的特充實井井有條的,你站在裡面一點都不覺得空虛。

我媽這一走那些牌友也散了,我媽剛在家勤勤懇懇的待了幾天,就呆不住了,到處找樂子去了。我一個人在家,我爸去我哥的醫院做檢查去了,時間就是這麼快,你還來不及回頭就已經離開了好久。 。 想看書來

拼命趕路忘了出路(8)

我突然想起張揚來,這些天一忙,我也差點忘記丫的事兒來,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張揚沒接電話,估計是沒帶手機還是怎麼著,我看看時間我也該去上班了,我在這附近溜達了幾天,找了一跑業務的工作,雖然辛苦點,可我媽說你丫只要勤奮點人家會給你加工資的!得穩紮穩打。我想我媽這社會經驗多豐富啊,她都這麼說了,我就踏踏實實的幹唄。

我換了裝備打算出去作戰,自從我來了這地兒後我才發現以前我過得太亂七八糟了,這兒多好的地方啊,就是讓進步的人不斷進步的。

這下雪的天氣溫度低,我身子骨雖然硬朗,可也禁不起嚴寒酷暑的折騰,我穿得特暖和,我一冷就哆嗦,跟一吸毒分子差不多,走在空地上的時候,我看到貼在牆上的一張廈門三日遊的廣告單,我一個人站著看了好久,我想起我跟莊生去廈門,那時候的冬天比現在要冷,莊生一到冬天特別容易感冒,丫自己感冒不說一不小心就傳染給我了。

那時候鬧的我媽恨不得把我逐出家門,可我一不吵二不鬧跟我媽心平氣和對抗,其實我知道我媽那時候口頭上雖跟獅子似的老是朝我咆哮,可在心底還是認定莊生的。

背地裡還是燉了雞湯讓我給丫送去,還非說是我親手做的,我看我媽那容光煥發的神情心裡特別窩心。

後來莊生愣是讓我媽養的白白胖胖了,我在醫院的時候總是抱著被子窩在莊生旁邊的一個病床上,沒人的時候我就竄進莊生的被子裡。莊生總是用紅著的眼睛看我然後用腳丫子把我踹出去,我向丫咆哮說他黑心爛肺的,然後我見他沒反應我又接著說他在這樣對我暴力我就真走了,等他寂寞死。

莊生聽我這麼一說就乖乖的不動了,值班的醫生來的時候看我倆窩在一起埋怨我,說,妹子,你這不是存心讓他病不能好嗎?我一聽心裡委屈,我趕緊解釋,我說,大夫,您不知道,這孩子身體虛,一個人睡沒準明兒就凍僵了。

我最會裝孫子了,說謊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愣是讓大夫相信了,可走的時候還是讓我別去搗鼓了,這醫院不是賓館。我笑得特虛偽,我說,您說的是,這點我一定改正。

送走了大夫,我又欺負莊生,當然莊生他媽他爸來的時候我不敢犯渾,再怎麼著我也在大人面前偽裝下,這真面目一次性讓人家看完了,我不是沒什麼看頭了。所以他們家老太太每次去的時候我都正兒八經的坐著,坐得跟老佛爺似的。

後來莊生的病好了,說想出去走走,我說我倆這不是在外面走著嗎?那時候是十二月份了,說出來的話都夾雜著白氣,莊生總會拉著我的小手,然後大口大口的哈氣,還說自個這是愛心取暖器。

莊生問我想不想去廈門,我看莊生跟我說話不像開玩笑,然後我端正態度,我說,你說笑的吧,去廈門喝西北風啊?!

莊生白了我一眼,可是還是不斷的哈氣跟我暖手,他說,想去廈門那看看,沒準兒一畢業哥們就奔那兒了!我瞪著他,丫立馬領悟過來,加了句,還得稍上你這個事兒精。這麼一說我就滿意了,然後我倆赤手空拳的踏上了去廈門的路途上。

我倆站在車站的時候,莊生就咳嗽來咳嗽去的,我也挺心慌意亂的,我說,怎麼著,又犯病了是不是?莊生在人山人海里特乾淨的笑著,一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莊生那時候特純情的樣兒,跟張白紙似的。我倆那時候沒什麼錢,穿得衣服特別樸素,沒什麼講究,關鍵是沒條件講究。

莊生笑著說,你丫這嘴就是毒。我沒搭理莊生,關於我嘴是不是真的很毒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問莊生我倆像不像私奔?莊生嬉皮笑臉的說,誰要跟你私奔那是自個往傷口上撒鹽!

莊生這麼一說我就來勁了,我衝丫吼,我說,你大爺的,我張楚對你是盡心盡力無微不至,你要是能找到像我這好的保姆我跟你姓。跟我倆打過交道的哥們,哪個不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