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近你。我可不想象我的父親一樣,過於仁慈,為了鄭家辛苦打拼了一輩子,卻落得如此下場,我只不過想拿回曾今失去的一切,這也是你們鄭家的人欠我的。現如今,我已得到了你的身份,還有我想要的東西,為霸業而打下的基礎。你已經無絲毫利用價值,擺在你面前的只有一個‘死’字。”
史鼎直勾勾的瞪著陳漢昭,那早已被金錢、權利yù扭曲的靈魂,他不由暗恨起鄭經來,自己原不屬於這個世界,卻由於他到處亂搞,才導致他和母親受盡了苦難。想到這些,他的怒火中燒。正所謂,人到困境,邪念叢生。這該死的賊老天,我也要得到我所要的一切,用鄭家後人這層外衣,得到財富和權利。。
他振臂一呼,“姓陳的,你聽,這就是我對你的jǐng告。”
這時賭坊的後院傳來一聲巨響,一股濃煙升起,火勢迅速蔓延。荊無命反應奇快,縱身躍起到後院去檢視。
“我就是你的噩夢,你好自為之,你得到的東西,我會原樣取回。”說完騰空而起跳上屋頂,消失了。
陳漢昭憋了一肚子火,一巴掌煽在了趕來報信的一個手下的臉上,“多叫點人來救火。”轉身也衝進了後院。
司徒義正看得出神,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不知何時消失的唐菲磬帶著荊無命出現在他的身後。
而荊無命卻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年如田好像失蹤了,這幾天都沒來,我會幫你打探他的訊息的,告訴我的師兄韓修,我會去找他的。”說完,又神秘的走了。
唐菲磬拖著有點發愣的司徒義匆匆的離開了賭坊,兩人回到了衙門。
令司徒義好奇的是,唐菲磬是如何認識荊無命的?還可令他幫忙,對這些唐菲磬只是笑而不答。
在衙門口卻遇到了找上門的潘心雨,上來就問道:“史公子還是不吃東西嗎?”
唐菲磬嘆了口氣點點頭,“剛才,花夫人和史家大小姐已經進去探監了。史家大少爺現在也真是夠慘的,幾乎是家破人亡、身敗名裂。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痴情男女,有緣無分,悲、悲、悲。”
“在如此男尊女卑的時代,女人靠什麼來維繫感情?那陸湘琴連命都不要,還要維護那虛無的尊嚴,值得嗎?”
“看史公子那痛不yù生絕食的樣子,就知道史夫人這麼做,值了,可是這一切都太晚了。但老天還是有眼,史夫人雖然昏迷不醒,要靠人參續命,但至少保住了命。”
“那大米商陸白羽倒是很有個xìng,得知女兒被史家害得如此之慘,帶著一夥人去了史家討要說法,而且當著史家眾人之命打了那老sè鬼一巴掌,真是大快人心。而且還逼著史家寫下了休書,帶著昏迷不醒的女兒,堂堂正正出了史家門,回家去了。”
司徒義雖然好sè,卻也極其尊重女xìng。他腦子一轉,對潘心雨道:“你趕緊派個人去趟九江府的求風醫廬把唐乾大夫請來,或許他有辦法治好陸姑娘的病,如果再不行,就要遠赴京城找他的師父金御醫。”
“還等你來說,早就知道你和他的關係好,請他的人早在路上了。”
這時,花淑月和史筠瑤兩人一臉愁容的走了出來。
自從嫂子出事後,哥哥就心灰意冷,破罐破摔。史筠瑤現在的心理壓力也很大,內疚佔據了她的整個心靈。
她怎麼也不相信,哥哥會勾結地獄門拐賣少女,是一個泉州人口中十足的惡魔,而哥哥,一付絕食、求死心卻的模樣,把所有的事扛了下來。
潘心雨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史公子是一個俠義、古道熱腸的人,一定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
司徒義看到史筠瑤那楚楚可憐、略帶慘白的臉,他那骨子裡的男人熱血湧了上來,“大家冷靜的想一想,能夠秘密的調動史家大船,而且為了利益出賣史家和地獄門的人勾搭在一起,而且又恨史天麟的人並嫁禍於他,史姑娘你說是誰?”
史筠瑤眼睛一亮,“這些天被哥哥的事,搞得暈頭轉向,這些道理再明白不過了,是三叔。”
唐菲磬見其說得果斷有些好奇,“史萬雲怎麼這麼恨你哥,按道理不牽扯爭家產的問題,你們史家的關係怎麼這麼複雜?”
潘心雨對這個史家內鬥的根源,早就有興趣,忙豎起了耳朵。
史筠瑤柔聲道,“這是史家的家醜,既然各位是好朋友,我就一一道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當年三叔有一個小兒子叫培兒,年僅四歲,生得花團錦簇、聰明伶俐、著實惹人喜愛,三叔極是寵他。那年哥哥也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