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而俗話說,蒼蠅不盯無縫的蛋。兩人眉來眼去,不久就揹著裘老大勾搭成jiān,這種好rì子,過了幾年。
但百密一疏,兩人jiān情被裘老大撞破。戴了綠帽的裘老大持刀要殺荊無命,荊無命奮力反擊而錯手殺了裘老大。
幸好,此事無人看見,喬月紅為保情郎,一人扛下了所有的事,從而背上了弒夫的罪名,被幫中的弟兄活活打死,成了他心中永遠的痛。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荊無命潛入紫竹幫,暗殺了那幾名打死喬月紅的兇手,心中暗下決心,這輩子終身不娶,隨後轉而投奔了鼎爺,陽穀賭坊就是他一手創辦發展起來的。
荊無命這些陳年往事,開始已在腦海深處慢慢淡去,而今被這個不知名的年輕小夥提起,就象痊癒的傷口,被人重新揭開一樣,他感覺到腦後有陣陣yīn風,她隱隱感到,這個小夥子和他身後的八爺,好像是衝著自己來的,為什麼?
他雙手一抱拳,“小兄弟,這裡人多嘴雜,咱們有話後面說?”
司徒業吩咐官兵們繼續搜查逃犯,自己則隨荊無命來到內房。
荊無命瞪著司徒業道:“小兄弟有話直說,想要我幹嘛?”
“荊大俠,爽快。八爺正招攬英雄好漢,在泉州第一個看重的就是你。”
原來,八爺自從被皇阿瑪排除了繼承人的位置之後,雖屈居於老十四之後,但登頂之心不滅。痛定思痛,見廢太子和老四手下都有大批的亡命之徒和江湖人士,辦事得力。而自己在這方面,卻有所欠缺,故而決定召集江湖之人,為己所用,以備不時之需。
“那在下那點破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八爺仍天命所歸,自有神助,洞悉塵世中一切。”
靠,什麼鬼話,但把柄在別人手上,只有乖乖聽話。
荊無命和司徒業回到賭坊中,卻見那賭坊中今天的豪客,正和官兵打得正酣,只有大聲叫道:“住手,有話好說。”
第五十九章 示威
見有人出頭打架,司徒義原想擠在人堆中看熱鬧,突聽有一官差叫道:“大膽任燁,我們滿世界的找人,你倒逍遙自在的在耍錢,也太不把我們官府放在眼裡!”
那豪客賭徒冷哼道:“任燁是那顆蔥?拿他和我比?快點叫那個假史鼎出來我是來找他的麻煩的,奪回我曾失去的一切。”
司徒義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那位和自己一起關在地下囚室的那位史鼎。他果然還是挖地道越獄成功了,剪掉那滿頭野毛,還是真男人一個,味道十足。
忙想湊上去勸架,卻被剛出來的荊無命和司徒業喝退了官兵。
司徒義嘻嘻對司徒業一笑指著史鼎道:“不關這人的事,以我對地獄門的瞭解,任燁那小子一向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自居,你們找錯地方了。我分析那小子憋了幾天沒近女sè,一定熬不住。只要官府在伊chūn院rì夜監視,過幾天就可抓到他。”
司徒業原想犟幾句,卻被司徒義一瞪,“我好歹是你叔,就依計而行!”
司徒業漲紅了臉,低著頭朝幾位官差喝道:“還不嫌丟人,撤!”
司徒業一走,司徒義低聲道:“史老哥,久違了,你真好膽,自動送上門來,我想你還有後招!怪不得這幾天搞得那假史鼎如驚弓之鳥,大敵當前了。”
那史鼎哈哈一笑:“知我心者,小兄弟是也。我既然出來了,定搞得那假貨,焦頭亂額,生不如死。哈哈!”
“搞清了那假貨的身份了嗎?”
“嗯,他的真名就叫陳漢昭,是鄭經的長子鄭克藏的岳父陳永華之幼子。”
“臺灣鄭姓逆罪之手下人,有點意思。江湖傳說,陳永華就是天地會的創始人,因實力過於膨脹,而不容於鄭克爽之一派,而導致於身敗名裂。”
“這只是江湖流言,只是陳永華做事過於婆媽,而致使後患無窮。“
這時,宋理司帶著一幫人衝了上來,“老怪物,這些天你折騰的我們夠嗆,今天你休想跑。”
史鼎鼻腔一哼,“就憑你們?”
“還有我。”那假史鼎(陳漢昭)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臉sè極是yīn沉,手持鋼刀,霸氣外洩,如一頭求偶未成的公牛,急yù發洩一般。
“你來又如何,鬥腦子你從沒贏過我。當年若非我太信任於你,才導致了我二十年的牢獄之災。現如今還想再困住我,未免想的太天真了!”
“當年我只是想利用你的身份,來完成我的霸業,才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