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點兒說!再來拍馬屁一腳踢死。”
“說便說。”言重山點了點額頭,“這也算被你施了刑,還請衛將軍務必記得我是在嚴刑拷打之下才招了是皇帝派來北疆的添翼所密探頭子。”
兩年前言重山來的時候,恰逢陸大學士父子聯名上書撤藩。
這一南一北兩位藩王在太祖當年打下江山時出了大力氣,只不過南域富庶,在天下太平之後慶南王便交了軍權只管經營,北疆臨界琉國,一直以武將王府鎮守邊關。
南域乃全國鹽茶稅賦重地,慶南王一脈的後人格外擅長經濟,更是深諳官場道理,數不盡的金銀珠寶塞出去,卻也填不飽人性之貪。
北疆才太平二十多年,與蒙州通商也不過十六七年,但巴雅山中礦藏豐富,邊境遼闊,在姑奶奶的主張下大開門戶招攬各國遊商,更有稅賦減免,這才讓北疆僅用區區十數載便一躍成為全國第二大經濟樞紐。
樹大招風。
於是,太平盛世無需再擔憂戰亂,這一南一北兩塊“肥肉”就成了有些人的心頭病。其中筑北王府軍權在握,北疆比南域離京城近了許多,更是重中之重。
“皇上想撤藩?”衛玄濃眉一皺。
言重山撇了撇嘴,“想,但未必敢。當今這位是出了名的懦弱無能,但再弱他也是坐在那個位置上。以前皇后一族一家獨大,近二十年陸氏譚氏聯手崛起,眼看著太子被廢,朝堂上權利易主,但你看看皇上還不是一手抬起與譚陸不對付的另一派勢力?而且,在這段時間裡,還發生了一件更大的事……”
言重山話音未落,突然響起敲門聲,“衛將軍和言先生在麼?”
原來是李崇烈。
只見他紅著眼睛似乎頗有些心緒不寧,進來後面色尷尬,支支吾吾的樣子好像又有些懊悔不應該來。
衛玄正因言重山的話只聽了一半有些心急,便也沒跟李崇烈客套,直接問他有什麼事?
李崇烈猶豫了一會兒,終於從懷中掏出一封信。
“今日收到母親的家書,言辭間頗有些古怪……我、我……”
衛玄了然,面色和緩下來,“你想回去探望母親?”
李崇烈堅定的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將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