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過,又把這圖樣再三審度,也無法可想,道:“為今之計,只有再畫清楚地圖,再叫人打樣的了。”苟才道:“已經動了工了,那裡來得及。”佐誾道:“不然,就把他那房子買了下來。”苟才一想,這個法子還可以使得,便親自去拜懷寧縣,告知要買那祠堂的緣故,請他傳了地保來查明祠主,給價買他的。懷寧縣見是省裡第一個紅人委的,如何敢不答應,便傳了地保,叫了那業主來,說明要買他祠堂的話。那業主不肯道:“我這個是七八代的祠堂,如何賣得!”縣主道:“你看築起鐵路來,墳墓也要遷讓呢,何況祠堂!這個銀元局是奏明開辦的,是朝廷的工程。此刻要買你的,是和你客氣辦法;不啊,就硬拆了你的,你往那裡告去!”那業主慌道:“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這是合族的祠堂,就是賣,也要和我族人父老商量妥了,才賣得啊。”懷寧縣道:“那麼,限你明天回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