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心軟哪。”一個老者說道。
“老翁翁,我問你,你可相信我?”
“相……信。”
“諸位鄉親。我先說這個病的傳染途徑,飛沫,也就是講話時噴出的唾沫,血液觸碰,直接接觸,就象衛娘子喂其子乳,那就能傳染,但其夫與三個女兒又能平安無事……不過以防萬一,與其一起做工的女工必須立即從繡作坊回家,在家裡繡作,其家人接量減少我所說的那些接觸,等候我訊息。”
宋九話還未落音,許多百姓指著陽臺上的衛娘子痛罵。
宋九揮手讓他們停下,又問了一句:“那個父母不痛孩子,況且他才兩歲,又是衛家的唯一男孩,換做你們,能捨得嗎?將人心,比自心,罵人恨人的時候,要站在對方角度思考,若能想得通,就不能痛恨。”
“九先生,你是活菩薩,我們不是啊。”
“什麼菩薩,別瞎扯,我不反對諸位信仰老釋,甚至西方的宗教諸神,但我一個都不信,何來菩薩。不過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好嗎?放心,我不會害你們。”
“好。”百姓一起答道。
宋九對著衛娘子喊道:“你先將你丈夫的繩子解開,記好了,嘴不能對著他,另外最好肌膚也不在碰到一起,解開後,立即帶著你孩子回到房間裡,我馬上想辦法替你們治療。”
“九先生,你能治天瘡嗎?”婦人不大相信。
“有希望,並且很大。”
“那太好了,”婦人跪下泣不成聲。
“你別哭了,就是你那淚水也是有毒的,帶著病菌。”
婦人嚇得收起眼淚,將衛小狗子繩子解開。
宋九又對衛小狗說道:“衛小狗是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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