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什麼?”
“秘密。”“好了,現在我們回到正題吧,你們來格拉斯哥做什麼?”
楊光像得不到糖的小孩,賭氣的講:“度!蜜!月!”
“你們上午去了皇家海軍第五部隊,你們去哪裡做什麼?還有那個叫蘭雪的女人為什麼要殺你們?”
如果說勞倫斯前面是在鬧著玩,那麼現在就是動真格的了。
楊光在他的有力證據前,不知道要怎麼應對,她看向身邊一直沒說話的長官。這勞倫斯像修練一千年的狐狸,而她只到五百年,所以得讓個和他相等或更厲害的人來對付他。
“我們去找愛爾少將敘舊,如果你要證實的話可以親自去找他,至於那女人為什麼要殺我們,你應該去問她。”靳成銳冷銳平靜的講:“現在你們找到兇器,上面有那個女人的指紋而沒有我們的,這證明死者和我們無關,我們所要負的責任是來這裡做份口供,進述自己所看到的命案經過。”
為了這麼一個已經水落石出的案件,他是不可能找愛爾少將,即使他去找,愛爾少將也不會和他愉快的聊天。至於那個叫蘭雪的女人,相信她一個字也不會告訴他們。
“靳准將,你很清楚我們的流程,但你還忘了件事。”勞倫斯把一張照片放到桌上。“今天某酒店的服務員在浴室裡發現這名死者,我們的人在裡面發現大量的指紋和腳印,你說這件會不會和你們有關係呢?我記得你們當時好像就住在那個酒店,並且據服務員透露,你們沒退房就自行離開了。”
看到照片上的艾薇,靳成銳沉默了半響,望著勞倫斯。“我們需要通知律師。”
“不著急,你們可以在這裡想一晚,如果明天早上你們還堅持要叫律師,我會替你們通知的。”勞倫斯收起桌上的照片,跟他們說了句晚安就走了。
楊光看他出去,愁眉苦臉的拉下頭。一連兩條人命,即使人不是他們殺的,他們一時半會也別想離開這裡。
難道假期真要在牢裡渡過?楊光抱頭,突然想到什麼的看向旁邊的人。“長官,我們可以讓勞倫斯驗屍,我們去找艾薇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走廊的攝像頭一定有拍到我們去的時間。”
“勞倫斯感興趣的不是這件命案。”這就是靳成銳為什麼要叫律師的原因。勞倫斯拿艾薇來和他做交易,目的是想知道他來找愛爾少將做什麼,這才是他的興趣所在。
可勞倫斯有意阻攔命案的真像,即使他叫來律師,在別人地盤上他們也很難討到好處,而他最擔心的就是時間。
如果蘭雪真是地獄天使的人,這麼說他們已經被盯上了,那麼他很有可能會知道自己來這裡的真正目的,所以必須要在對方沒發覺前與另外三國達成聯盟意向。
楊光在靳成銳沉思時,想勞倫斯不是對命案感興趣,那是對什麼感興趣?“長官,我現在好奇勞倫斯會對什麼有興趣,他那麼聰明,能夠讓他感興趣的事情一定非同小可。”“真好奇偵探對待他喜歡的人會怎麼辦?把她拿出來用放大鏡觀察?感覺好恐怖。”
在楊光腦袋天馬行空的說著這些猜想的話時,看著她的靳成銳微不可察的笑了下。既然擺脫不了,那就拉他下水好了,聰明的偵探先生一定知道什麼叫愛國。
“別想了,早點休息。”靳成銳把外套脫給她。
這裡沒床沒被子,而溫度已經在慢慢變低。楊光披著帶有長官溫度的外套,看小視窗外的夜色。“長官,我們一起睡。”
楊光把桌子移到牆壁前面,便把一張椅子放在它前面,又拿一張椅子對著它,就對靳成銳講:“長官你坐這裡。”
現在是椅子靠著桌子,桌子靠著牆壁,這樣人就可以把重量往後靠不必擔心摔倒,也不用貼著冰冷的牆壁。
靳成銳想她稀奇古怪的想法,有時還是挺有用的,例如那年被內審時,她拆了兩張桌子做了個床。
坐到椅子上,靳成銳在她也坐下來後,把衣服給她蓋上,便抱著她。
而坐在椅子上的楊光,舒舒服服的躺在長官溫暖的懷裡,把腿從椅靠兩邊伸過去,就美滋滋的閉上眼睛。
她只是靠在自己上,幾十斤的重量對靳成銳來說根本不是事兒,以前在海豹隊時,訓練慘了直接抱著上百公斤的圓木照樣睡得天昏地暗。
他們兩個很隨遇而安的睡著了,出去吃飯回來的勞倫斯把衣領豎起來,想到審問室裡還有個準媽媽,便把值班室的棉被拿了。
把被子送去審問室的勞倫斯,看到瞬間睜開眼睛的靳成銳,友好的示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