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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給鸞臺會陪葬。可現在兩人間什麼都沒剩下了,她反而能夠一橫心,把命運交給權仲白去決定:憑什麼就只有她一個人惶惶不可終日,憑什麼只能讓她去承擔這樣的重擔?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國公府沒了就沒了,連宜春號她都不要了。只要留得她和歪哥、乖哥的命在,回孃家就回孃家,看喬哥臉色就看喬哥臉色,留得青山在,還怕沒柴燒?

在衝粹園,她和權仲白,兩人也是關在這甲一號東里間裡,她把什麼事都告訴權仲白了。當時,她所知還並不多,只能把良國公口中的那些名詞一個又一個地吐露出來,鸞臺會、族長、宗房、前朝、皇室、改姓、避難、內間……

這個水墨風流寫意自在的神醫,沉默著聽她說完了全部內情,卻並沒有表現出蕙娘意料中的憤怒,他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低聲說。

“是嗎,原來真是這樣嗎?”

以權仲白的天資、閱歷,又豈能覷不出權家的蹊蹺之處!

蕙娘忽然想到了他對婷孃的冷淡,想到了他對追查權季青下落的冷漠,想到了當年他因為追查火器受傷時的說辭——他說清楚了有這麼一個組織存在,但從來也未很具體地提起過,他是如何精準地截到這批人馬的。這一切忽然間好像都有了一個解釋,她不能不屏住呼吸,急迫地問,“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猜到了五分吧,沒有你知道得這麼詳盡、這麼肯定……”權仲白的雙眼黯淡了下來,他忽然搖了搖頭,有幾分難過地道,“我早就和你說過,我這一生都無意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