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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挺挺地睡著不動,權仲白又哪裡察覺不到?他有點好笑,“想什麼呢,又是你自己要聽,聽了又睡不著覺……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快睡吧!”

一邊說著,一邊不禁就轉過身來,將她攬進懷裡。

從前還哪裡要他來攬,清蕙自己都要鑽進他的懷裡來,可今日,她特別保守退縮,被權仲白摟在懷裡,也還是寂然無聲。權仲白不禁心生憐意,他偏頭在蕙娘額側輕輕一吻,溫言道,“不要多想,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僅從他的表現來看,他似乎也不像是沉溺於往事,走不出來的那種人。蕙娘強自一笑,低聲道,“嗯,我也沒有多想什麼。”

一頭說,一頭還舉起手來,環住權仲白的脖子,同他開玩笑,“郎中啊,倷抱吾嘎緊,就弗怕……”

雖說輕言淺笑、嬌俏靈動,可話中餘留難掩的一絲失落,卻似一掛金鉤,死死地勾住了權仲白的心神,他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順著清蕙的意思往下說,“不怕,我有神功護體,哪怕你這個妖女。”

自從蕙娘懷孕以後,兩人當然未曾敦倫,權仲白有練精還氣的童子功在,偶然有了慾念,自己修行一番也就是了。蕙孃的口手工夫,因她本人身子不爽,從未派上過用場,她也並不曾過問權仲白的私人功法,今日這麼一問,權神醫又這麼一答,氣氛似乎又由僵硬而漸漸溫熱旖旎起來。焦清蕙卻終有幾分意興闌珊,只嗯了一聲,卻未繼續打趣,似乎又要陷入沉思。

“倒是想問你。”權仲白不願令她胡思亂想,他有點捉狹地問,“現在也有五六個月了……都說這個時候,氣息交感,有些人是很容易就有遐思的。想得不得了呢,你想過沒有呀?我記得前些天——”

同醫生耍花腔,比大膽,無異於是以卵擊石,焦清蕙雖然膽大包天,但始終也是個女兒家,透過帳外孤燈,他能隱約瞧見,她的臉紅了。在這一片朦朧黑暗之中,焦清蕙——蕙娘也許已覺得足夠安全,她沒有戴上那幾乎是如影隨形的面具,表現得一點都不強勢。在一層漂亮的暈紅之中,她有些侷促,有些閃躲,又有些看得分明、說不分明的東西,在暗中悄然露出一點,權仲白心旌大動,他低聲道,“怎麼不說話了,嗯?”

“有……有又怎麼樣?”適才那不快的話題,已經全然被拋在腦後,蕙娘此時又羞又氣,待要矢口否認,又覺得不過欲蓋彌彰,夜夜同床共枕,有些事情,枕邊人是最清楚的。可要認下來,又覺得為權仲白佔了優勢,被他居高臨下的調戲,很是不忿氣,再說……再說……她終究也是要臉面的。“就以你所說的,那、那不也是人之常情。”

“是沒什麼好害羞的。”每次說得她無言以對之後,權仲白的聲音裡,總是有一層淺淺的笑意,“有了慾念,解決一番也就是了,雖然不能真的做到實處,但別的辦法,自然也有的。”

話說到這裡,蕙娘心思,真的已經飛得遠了,什麼達貞珠、達貞寶,都比不得在她身邊,若無其事地說出這一番話來的權仲白可惡。

要知道,在為人處事各方面,她都有足夠的信心和他一較長短,甚至是壓他一頭。可唯獨在這件事上,真正是沒有一點招架之力,只能任憑權仲白擺佈,他明知她不服氣,還要這樣戲弄她。彷彿在暗示她焦清蕙,除了、除了真個銷。魂時之外,他還有無數手段可以從容施展,令她只有求饒的份——要是膽小些,那就現在快點逃走吧。

可她焦清蕙什麼都會,還真就不會回身撤走,雖說心思不定、喜憂參半,忐忑中略帶了驚嚇,驚嚇裡又有少少期待,可……

“什、什麼辦法!”她一咬牙一挺胸,在黑暗中瞪了權仲白一眼,大有‘我怕你呀?’的意思,只可惜在黑暗中,對方未必能看得清楚……“你是說……手、手上——”

話音未落,權仲白已經半支起身子,他垂下頭望著蕙娘,遮去了帳外送進的微光,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瞧見眼眸的微光。

“好比說……”他慢吞吞地說,“這個。”

這個是什麼?她才要問時,權仲白已經俯□來,封住了她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這終於吻上了……

☆、79相親

雖說江媽媽在教導中多次提到;“練得手上工夫硬,不如一條舌頭巧”。可蕙娘自己是有潔癖的;這吃飯喝水的一雙唇瓣;叫她去碰別的地方;她總是剋制不住,覺得有些噁心。再說,權仲白從未用唇來觸過她身上任何一處,她知道他也是生性好潔;便越發覺得這唇舌相接的事,估計也就是一般世人會察覺得出樂趣了。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