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某人十分地那啥喲……
大家肉麻沒有,我都快肉麻死了。
☆、292、喜訊
蕙娘腦海裡僅存的那點睏倦;被權仲白一句話也說得煙消雲散了;她心底飛快地轉過了幾個念頭;已經明白了桂皮的用意:她叮囑過桂皮;讓他不必把此事告訴權仲白。他當時是答應得好好的;就是要私底下和權仲白告密,怎麼也得和他主子套好口供,免得裡外不是人吧?
再結合他在進府前的奇怪表現,桂皮的策略已經是呼之欲出。他是打算用定國公來做個幌子,把權仲白的注意力從焦勳身上移開了……
不過;若是實話實說的話;十幾天單獨相處;權仲白肯定會過問其中的細節,看來;桂皮是已經把自己沒參與後半段旅程的事給隱瞞了下來。他也是下定了決心,要瞞過這一回了。
說起來,蕙娘和權仲白在一起的時間,可是不如桂皮多了。這個滑頭滑腦的小廝,跟在權仲白身邊已經有十多年了。他對權仲白的瞭解,從某種程度上說是勝過蕙孃的,桂皮甘冒這麼大的風險,也要把焦勳的事給瞞下來……
蕙娘心念電轉,面上卻是漫不經心,她嗯了一聲,道,“桂皮這個死小子,我讓他別說的……沒什麼我應付不了的事,已經解決了。你大可以放心。”
權仲白輕輕地哼了一聲,倒是也沒過問細節,他多少有些古怪地道,“沒想到,孫立泉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怪道都說紅顏禍水,他平時可不像是這麼色令智昏的人。”
蕙娘感覺到了一點趣味,在權仲白胸膛上屈肘撐起自己,饒有興致地道,“我說你昨兒嘴巴怎麼那麼甜,原來是吃味麼?我看,要是他不喜歡我,那些話,你也沒那麼容易說得出口吧?”
權仲白望了她一眼,唇邊浮起了模糊的微笑,他道,“多虧了你,桂皮連主僕身份都不顧了,一回來就找我說了半天。我被他說得都蒙了――虧我還是他的主子,在他心裡,我是處處都配不上你,若嘴巴還不再甜一點,也許你就要和孫立泉跑了呢。”
蕙娘不由哈哈大笑,又覺有些荒謬,因道,“你倒是挺聽教聽話的,被他上了一課,這就趕著來表現了嗎?”
權仲白嗤了一聲,屈肘支起了後腦,望著床頂,若有所思地道,“孫立泉這個人,我挺了解的。在**上、軍事上都算是有能力、有野心,可女色上卻不大謹慎,我覺得你是看不上他的。……在你的那些仰慕者裡,身份最低微的那個,倒是曾離你最近。”
“那些仰慕者?”蕙娘咀嚼著他的話語,“這麼說,應當還不止定國公和焦勳嘍?”
“何止。”權仲白瞟了她一眼,“三弟妹孃家大哥,也算是你的仰慕者之一了。這還是我知道的,我想我不知道的那些青年才俊,應該也不少吧。”
蕙娘嗔道,“你說得我像是交際花一樣――”
她也不能不承認。“從前何家是很想促成我和何芝生的婚事,不過說到底,我和他見面次數也不多。雖然蓮娘當時極力說合,可這種事,不當面說穿,誰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我也沒太把他當真。”
“嗯。”權仲白點頭道,“他卻把你當得很真。我在京裡的時候,給三弟妹母親扶過脈,當時能從他的一言一行裡感覺出來。”
蕙娘笑道,“感覺,這能當真嗎?”
權仲白看了她一眼,別有深意地道,“我有最好的範本啊。”
蕙娘想到他和焦勳之間的會面,一時亦不禁語塞,她僵了一會,才道,“嗯,那你也不是沒有人中意麼。中意你的人,身份還高貴著呢,更聯手達貞寶讓我吃了個大虧……”
權仲白似笑非笑地道,“我說我介意了嗎?”
不介意,昨晚何必表現得那麼溫柔,很介意,現在也不是不能說清楚吧。男人心,海底針,蕙娘一時還真搞不懂權仲白心裡的想法,又在思忖著該如何處理焦勳和權仲白的關係,一時間心亂如麻,只好道,“那你想要我說什麼?人家喜歡我,又不是我的過錯。桂皮也和你說了吧,我在船上是事事小心,基本都扮了男裝粘了鬍子,他還是要勾搭我,我有什麼辦法。難道你指望我日後也學著別的豪門主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權仲白被她這一說,倒露出了一點真誠的笑意,他搖頭道,“這個倒不至於……你若和別的豪門主母一樣,也不至於有這麼多人仰慕你了。”
蕙娘見他語氣緩和,也鬆了口氣,她變了個姿勢,趴在權仲白胸膛上,看了他一會,道,“說真的,知道定國公兜搭我,你心裡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