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作甚,快放了我家先祖!”為首的那兇州修士登時厲聲叫道。
杜浚面色恨怨,望著洪荒先祖,怒道:“差點上了你的當!”一回頭,他望著一眾兇州修士,喝道:“先祖?你們的先祖恐怕早就死了,此人乃是是洪荒先祖,乃是崑崙異族!”
“這……”兇州修士對視一眼,皆是面色驚疑不定,望著杜浚,道:“休要妄言!”
“我是漢龍族,我是漢龍一族,我不是異族,我就是兇州先祖!”洪荒先祖驚駭若死,感受著杜浚身上的殺機,端是駭破了膽子,叫道:“杜浚,你快快放了我,不然……”
不待其說完,歐平便譏諷道:“漢龍族?我記得,你方才還不願讓自己身穿龍吟!怎麼?現在生死當前,你就又迫不及待的表明自己是漢龍族?”
“好個沒有鼓起的修士,真不知道,像你這種貪生怕死,忘記祖宗,唯權乃親的人,怎麼修煉到先祖的!”曲侯也是冷笑一聲,言語好不惡毒!
杜浚驀然冷笑一聲,道:“她方才之所有面色艱難,卻不是在壓制身體的龍吟,而是她本就沒有漢龍血脈,所以在漢龍龍吟之下,為極為難受!“
他驀然高舉洪荒先祖,朗聲道:“各位,這廝乃是混入我漢龍之中的異族……”
“你誣陷我!”洪荒先祖淒厲的搶道!
杜浚冷哼一聲,朗聲道:“各位,我先前已然決定自廢修為,誅殺我僕人,既然如此,我何不早些誣陷你?為何又要那般作態?不是多此一舉麼?”
兇州之人愣住了,面色漸漸複雜起來。洪荒先祖更是面色如死,張口欲要反駁,驚慌之下,心神難以安靜,卻是沒有找到任何理由。
忽聞杜浚悄聲道:“你知道為什麼?為了兇州修士的人心!”
洪荒先祖聞言一怔,厲聲道:“你是為了展露你的大仁,才做戲欲要斬殺僕人的!為了收攏我兇州人心!”只是,她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被禁錮在了一丈之中,迴盪,卻不能傳出!
隨後,杜浚以自身龍吟,欲要喚出她身上的龍吟,只是,不知為何,任憑她身上龍吟陣陣,驚天,一眾兇州修士看向她的神態卻越發的不善,仿若,他們只是聽到了杜浚身上的龍吟,沒有聞聽到她身上有絲毫的動靜!
“你說,我要如何處置你?”杜浚雙眸之中閃動著一股暴虐,輕聲問道。
第二十九章 猜測
一眾兇州修士只聽杜浚身上龍吟陣陣,引的心中激盪,但是卻沒有聽到洪荒先祖身上有任何的聲音傳出,任憑杜浚如何召喚,仿若也不能喚醒她身上的漢龍血脈!
這證明什麼?眾人心中明白!
杜浚冷笑一聲,封印了洪荒先祖的修為,將其拋給了一眾兇州修士,道:“此乃爾等家事,我卻也不可過問!”
一眾兇州大能者接住洪荒先祖,個個面色不善,生生呵斥‘真正’的洪荒先祖怎麼了,任憑洪荒先祖如何作答,也不能取信眾人!
最後,她不敢屈死之下,更是說出了自己許多私事,說話之間,面色好不羞辱,她畢竟乃是一個女子。
只是,卻不想,她都如此這般不顧顏面了,卻被杜浚淡然一句給頂了回去,男子嘆息道:“你們莫要再問了,看來,真正的洪荒先祖,已然被她煉化了心神,便是那神智都被她給抽取了!”
最終,洪荒先祖是生生屈死的,沒有一個人殺她,她便生生被自己心中的不甘與屈辱給氣死了,臨死之前,她望著杜浚,恨聲道:“你不是人,你是妖邪,你是魔頭!”
“我本魔修!”杜浚輕笑一聲,旋即扶搖而上,身軀之上氣勢爆發,六道凝現在空,看去,宛若天神一般,聲如大呂銅鐘一般響徹天地!
“爾等,可願隨我殺入天州,楊我漢龍之威?”
……
天州,漢龍聖山。距離此地百里,已然能夠嗅到飄蕩在虛空中的血腥,臨近再看,聖山之下,屍橫遍野,其中多是漢龍修士,更多卻是漢龍一族的凡人!
聖山,從半山腰而分,下為崑崙三千大能者,上為漢龍一族,雙方對此在了半山腰之上,以那蒼龍雕像而分。
太上重傷,胸膛之上血肉模糊,面色慘白,周身有數個漢龍支脈族長周全,他望著下方三千崑崙大能者,面色更是慘淡愧疚,仰天長嘆一聲:“愚善至深,與惡無意!我終於明白了!”
“太上!”一個支脈族長聲音不甘,道:“只恨我族沒有許多的大能者,這崑崙修士僅出三千大能者,在我漢龍一族如入無人之地,誰人能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