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回來了,我就走了。”色靚起身穿外套。
“別,那個,一起出去吃飯吧。”
“不了。”色靚也沒看他,她現在心裡有氣,“大過年的找不到好吃的。”
“那去我宿舍吧,我媽給我帶了挺多B市的好吃的,都是給你的。”
最後色靚妥協,決定去外面找點吃的,司徒璞的宿舍她是再也不敢進了。
司徒璞在飯桌上格外殷勤,色靚明顯覺得他過去可能深埋在心裡的情愫已經明明白白的拿到了明面上,只差開個口。
飯後,司徒璞送她回家,站在樓下往上看,他心愛的女人生活在這裡。D市,從前只是他避難過來的一個藏身處,可如今不同了,他的心有了牽掛,他或許可以紮根生活在這裡,跟她做了著外人看來危險而對他來說卻十分安全的工作,朝九晚五,生活平靜。不然帶她回B市也可以,她這麼隨和討喜,家裡人一定很喜歡她,讓父親幫她把工作調到B市完全沒問題。
生孩子的話可以生兩個,雖然計劃生育抓的緊,可也不是沒有特例,自己不也是超生游擊隊隊員麼,失去工作也不要緊,他可以養她,女孩子當刑警確實不太合適。
扯遠了!
“我到家了,你回去吧。”她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嗯……等等。”司徒璞從警服外套裡找出一個紅絲絨盒子給她。
色靚開啟一看,是他戴過的玉指環,他們家是開玉器店的嗎?
“你給我這個幹嘛,不會又是什麼大師開過光的吧。”
“嗯。”司徒璞認真的點頭,“小時候又有人給我算過,說我命硬怕有牢獄之災,我奶奶就把祖上傳下的一塊極品玉打磨成玉指環栓根兒繩套在我脖子上,長大後覺得女氣就摘下了,偶爾戴一戴,送給你當新年禮物。”
色靚心裡煩躁不想跟他廢話,直接說,“我不要。”
“給你你就收著。”
這倒黴孩子怎麼這麼犟啊。
“我說了不要。”色靚推還給他,說是推但還是比較輕的,玉這麼脆弱的東西,真摔壞了算誰的。
“就當你替我值班的謝禮。”司徒璞看起來是明顯強壓著怒火,仍然貌似溫和的哄她。
“我都說了我不要,你聽不懂普通話怎麼的?”
“……”
“你不知道送禮不能送舊物啊,你有沒有禮貌。”
“……”
“真鬧心,老給我這麼嬌脆的東西,我養不好,上次那條腰鏈兒,趕明兒我也還給你。”
司徒璞這會兒真被色靚氣著了,間斷性的在原地轉了好幾圈火也沒壓下來,正瞧見因為他們倆擋道而按喇吧的一輛小QQ,司徒璞這下可找著出氣的了,“沒看這正忙著呢,眼珠兒長瓢啦,再‘嘀嘀’把你牙掰掉。”
誰知,車裡人不服竟然又來了幾聲火上澆油的喇吧聲。
司徒璞他來勁了,也不知是跟人生氣還是跟車生氣,擼起袖子就要上前,“哎喲喂,你還操*蛋了你,今兒非削你一頓不可。”
司徒璞氣的,普通話夾著B市屁嗑兒夾著D市屁嗑兒一股腦兒的往上來。
“幹嘛呀幹嘛呀司徒璞,你還是不是警察?”色靚緊緊抱住他的胳膊,順便踢了他一腳。
司徒璞一下子把頭轉過來,眼珠兒瞪的溜圓,又黑又亮,小白臉憋氣憋的通紅,“你再踢一下?”
色靚二話不說又是一腳。
多年之後,她非常慶幸自己當時沒有被他恐嚇住踢出了這命運的一腳,可現在她是非常後悔自己的衝動,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力量永遠有著天壤的區別,包括強悍的色靚。
司徒璞下一秒,順著她踢過來的腿,飛速的撈起來架在自己腰上,緊接著把她擠到牆壁上死死壓住,吃人的吻就這樣落了下來。
那不是吻,是吃人,牙齒咯人、重度吸吮、舌頭亂掃蕩,徹底表現了一個雛兒的青澀吻技。色靚推、掐、撓,不能悍動他半分,一條腿被架著,也沒辦法單腿踢他,司徒璞就聰明在這一點兒,知道她愛踢人,就是讓她踢不著。
腿被強迫分開,□已經被他的堅硬頂上了,這反應起的也太快了。色靚掙扎不過,終於‘唔唔’被嚇哭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徒璞終於放開她了,嘴唇卻仍流連在她的唇上,半晌就聽見他說:“煩人精,你還哭了,你都折磨死我了你。”
司徒璞的初吻奉獻,最後終結在色靚無休無止差點哭斷氣的眼淚中。司徒璞剛開始還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