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不得傷不得的女人,還不如解決了安心。
過去,他躲在角落裡注視她,看她投進別人的懷抱,沒有立場去阻攔,咬牙切齒恨的要死;如今,他終於明正言順了,卻仍然看到他日夜流連的懷中有別人侵佔,除了殺人腦子裡一片空白。
色靚心裡暗叫糟糕,知道他是誤會了,以他的佔有慾,沒上來撕人算是冷靜的了。去他身邊拉他的手,他甩開,色靚無奈只能悄悄在他耳邊說,“你誤會了,回家我慢慢解釋。”
司徒璞狠狠瞄她一眼,急步向涼亭走去,色靚心驚一把摟住他的腰,“我信你,你也得信我。”
就這麼一句話,司徒璞力氣小下來,又注視了色靚一會兒,轉身大步走開。
色靚雙臂交叉抱在胸前跟司徒璞無聲對峙。
她知道自己是理虧,無論如何不該一時心軟沒有推開,可他這明顯不信任好似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事的態度,讓她心裡失望又疲累。
“今天是個意外,我保證沒有下次了。”色靚淡淡開口,司徒璞卻像突然找到了突破口一樣猛的從床上跳起來,“他媽的意外,意外到鑽你懷裡?”說話間推推閃閃把色靚擠壓牆上,“色靚,你他媽王八蛋,你竟敢抱他,你想沒想過我,你心是鐵打的嗎?”
色靚被強力撞的後背肋下生疼,她有兩根並不結實的肋骨,控制不好承力容易受傷,卻還是顧及他的情緒軟著口氣安撫他,“司徒璞,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顧大力抓起起衣領扔出去,這次目標明確,是床上。
司徒璞胡亂扯開礙事的外套,‘咔噠’清脆的解皮帶響聲,色靚急忙半坐起身,看見司徒璞光著上身抽出皮帶,心裡一股怒火升起,僵硬的坐在床上。
“你敢,司徒璞。”色靚語調平穩,怒火隱藏在眼底,一點點升溫。
司徒璞根本無視了她,毫不溫柔的伸出手拖過她的腰不容反抗,‘嘶啦’衣料碎裂聲刺耳,紐扣飛蹦出去,又騰出一隻手狠狠扳過她的臉,居高臨下吻上。
司徒璞力氣大的嚇人,並且絲毫不留情,“色靚,我得教會你認主人。”
這句話瞬間激怒了色靚,咬著牙極力反抗,再不想去解釋什麼。掙扎間,忽然‘啪啪’兩聲極脆的響聲,一時間震住了兩人,都停止了動作。
皮帶柔韌結實的力度,色靚雪白的胸前兩道又寬又粗的紅印,立時高腫一片。
像是暫停了一樣,剛剛停頓一會兒,播放鍵一按,色靚疼的側弓起背,咬著唇不哼出聲。
粗重的喘息聲,司徒璞眼裡閃過一幕幕複雜的神采,心疼、後悔、埋怨,伸出手想去撫摸那又紅又腫的傷痕,卻被她抱在胸前格擋住,看她正眼也不願意瞧他的神情,下一秒司徒璞的理智再次崩陷,強硬的從她身後拖起她的腰。‘啪’肉與肉相撞巨烈的聲響,接著一下重過一下,一聲響過一聲,漫天而來的疼,色靚毫不懷疑自己能死在這無休止的衝撞中。
“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呀,司徒璞在這邊都快上房揭瓦了。”顏博在電話那邊抱怨,“我可告訴你啊,你再不露面,他可準備找呂白算帳去了。”
色靚淺淺一笑。
那天之後,色靚趁著五一長假到鄉下姥姥家,因為不知道怎麼面對司徒璞,談不到傷心那麼嚴重更談不上不原諒,只是對他不信任的態度和野獸的行為失望而已。
“你別多嘴,過兩天假期一過我就回去了。”
“我儘量吧。”顏博哼哼唧唧應,“你該不會是嫌棄他了吧。”
色靚在這邊皺皺眉,“你這話是怎麼說的。”
“很正常啊,司徒璞沒文化還暴脾氣,你……”
“你才沒文化呢,你們全家都沒文化,你家呂品才文盲呢。”
顏博嘻嘻假笑兩聲,這護短的,“我家呂品才不像某人初中都沒畢業呢。早就跟你說了,同什麼居呀,有距離才有熱情,你個吃虧不長記性的貨”。
“可他是司徒璞啊,他跟別人怎麼能一樣。”
“你還對人不對事兒了,他欠調*教你就好好調,怎麼反讓他給調*教了,你這橡皮泥性子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少磨嘰。”
色靚結束通話電話,搬了把小凳子坐在姥爺身邊幫他剝肉豆。
“靚靚,你男朋友怎麼沒跟來呀?”姥爺問完就神神秘秘的小聲說,“你姥不在家,讓你男朋友來,我讓你們住一個房間,姥爺很開明的。”
色靚哭笑不得,都說老小孩老小孩,人一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