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冷柔然撞得昏頭昏腦頭破血流,鮮血涓涓地流出來。
“我要那些人死,統統都要死。”雷震霄心痛地緊緊抱著她,目露兇光,暴吼。
於俊庭快速上車,為冷柔然包紮處理。
“青蠍、黑蠍,給我殺,殺無赦。”雷震霄冷厲的眼眸露著暴戾的殺意,令周圍的空氣驟然降冷。
一小時後,槍聲炮聲終於靜止,一切又歸於寂靜之中,遍地屍骸血流成河。來襲擊雷震霄的恐怖份子,沒一生還,
殷逸琮清點了一下人數和損失的物品,於俊庭馬上幫傷殘人員包紮,迅速撤離該地。半小時後,他們坐上飛離中東航機。
冷柔然跟在雷震霄的身邊,經歷著一場又一場的血腥,如果她沒來臺灣領獎,她這一生絕不會過得如此殘酷而刺激。是她這劇作家如何撰寫劇情橋段,也沒法把自己編進戲碼裡。
冷柔然回到小島後,在床上躺了二天,到第三天她從床上下來,跑到大廳,
想到外面走走,被雷震霄強制地把她抱回房間。
“我的頭不痛也不暈了…”冷柔然被他按在床上,抗議地道。
“不行,你的傷:I還沒好,不可以跑下床。”雷震霄霸道地道。
“整天躺在床上很悶的嘛。”冷柔然不自覺地向他撒嬌道。
“悶?我很樂意替你解悶。”雷震霄邪笑著吻一吻她道。
“你……我不理你,”冷柔然滿面羞赧,噘著小嘴一副小女人狀。
雷震霄看著她下自覺流露的媚嫵嬌態,竟然有點失神。他何時在乎過女人?女人除了可以洩慾,除了可以在床上取暖之外,他視女人如草芥。
雷震霄冷硬的臉容不自覺地變得柔和,嘴角揚起一道帥氣的弧形,彎出一道好看的笑容,躺上床,把她擁在懷裡。
他在笑,笑得很帥。
他是十惡不赧的惡魔,該下地獄的魔鬼。冷柔然眨了眨眼睛,瞪著天花板不自覺地長嘆了一聲。
“唉……”
“怎麼了?”雷震霄捉起她的手吻過每隻纖指,最後停在她的掌心上。
“沒有。”冷柔然瞥他一眼搖頭。
“說。”雷震霄命令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