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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冷柔然大著膽子問。

“你這麼急著想逃離我?”雷震霄威脅地道。

雷震霄攔腰抱起冷柔然,踢開臥室的門,又把門踢回去,把喧譁的聲音隔絕在門外。

“你永遠也別想。”雷震霄在她的耳邊低聲呢喃,說著醉人的情話,“我是魔鬼,你只有永遠待在魔鬼的身邊。”

冷柔然閉上眼睛,感受著他帶來的顫律。她無法認同他的所作所為,她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許她認同。他是惡魔,是誅滅十次也不解恨的惡魔。

但在這一刻,她願意和他一起沉淪,即使沉淪在硫磺火海或地獄的最深處,她也願意。

“別試圖逃走,你逃不掉的,永遠也逃不掉。如果魔鬼要下地獄,地獄裡一定要有你,我無論如何也要拉你一起沉淪。”雷震霄吻著她身上的肌膚,她是他的,永遠是他的。

和她在一起已經有半年了,他還沒有厭倦她,這對雷震霄來說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對女人的眷戀不會超出三個月,只要三個月一到,他就會毫不留戀如扔掉一件夾裳般丟掉。

所以他有過許多女人,但他從來不懂何謂愛,他也不需要愛。在他的概念裡,愛是多麼飄渺而不可捉摸甚至滑稽可笑,愛只是一個名詞,一個虛偽的名詞,在他的詞典裡沒有愛,除了掠奪還是掠奪。

因此他不要愛人,也不要人愛。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都知道,他不可能愛上任何一個,也下需要女人愛他。

只有她,是的,只有她,

他很奇怪為什麼是她,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是她。這半年來他身邊只有她,而更奇怪的是他想要她的心,要她的心甘情願,要她的傘心全意。

“你別想逃,即使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會把你抓回來。”雷震霄從冷柔然的身上拾起頭,霸道地道。

從機場看見她那剎,尤其是她回過頭來看他的一剎,他就堅定要她的念頭。他從來不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但他居然很有耐心地和她玩了起來。

他當時有事必須親自解決,因此他派人一直盯著她,有關她的資料在她到達臺灣時已握在他手上。他沒馬上把她搶過來成為他的,是因為他知道她的作品得到金馬獎的提名,她來臺灣是為了參加金馬獎典禮。

他從不會為女人設身處地的著想,而他居然花盡心思地只想討她的歡心,把代表蠍子王地位的金環送她,送一大束花,還把她在大陸的弟妹送回新加坡,更甚的是派坐瑞良投資電子公司,照顧她的弟妹令她無後顧之憂。

“我不會讓你逃,也不會讓你有機會逃,你最好想也別想。”雷震霄把她壓在自己身下,充滿情慾的眼睛,散發著邪魅的光芒。

“我……”她想說她不會,他手上握著她弟妹的性命,即使她多想逃離這個豐籠,但她不敢拿他們的生命來作賭注。

黑道上無人不知一向視女人如無物的一天蠍“幫幫豐,身邊帶著個美麗的女人,無論他去什麼地方或南談重要交易,也會把她帶在身邊。而這個女人和半年前,在臺灣失蹤的劇作家極為相似。

在一個多雨的季節,雷震霄帶著冷柔然去了趟中東,準備把手上的生化秘方賣掉,以謀取暴利。幾個恐怖組織在乎取秘方的同時,又發生了一場你死我活的火拼。

雷震霄相當滿意地看著這一切,不管他走到哪,必然引來一場又一場的血腥暴動。他是人間的惡魔,是一切罪惡淵藪的締造者,

中東的交易令人相當滿意,但當他們準備離開某國的時候,在離開酒店前往機場的路上,遭到一股武裝份子的襲擊。

猛烈的炮火讓人恍如置身於一場戰爭之中,呼嘯的流彈從空中劃過,焚燒的汽車轟然炸響,周圍陷於一片火海。

“天啊。”冷柔然嚇得蜷縮在車內,看著外面的戰火有一些的懼怕。

“狗屎,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雷震霄伸手把她護在身後,手持雙槍,冷疑的瞼上是嗜血的殘酷。

這臺車子是經過最新改良,防彈防震效能相當好。雷震霄鎮定自若地指揮著部下對抗敵人,對那些不怕死的恐怖份子進行最殘酷的報復打擊。

“青蠍”殷逸琮、“銀蠍”於俊庭、“黑蠍”司徒允聰和“銅蠍”左瑞良,各帶著最新的精銳武器和富有作戰經驗的手下迎頭痛擊。

突然三聲巨響,一顆炮彈在雷震霄的座車附近炸響,整臺車子被震掀了起來,在地上打了個滾,倒在一邊。

“唔。”冷柔然悶哼一聲,被車子彈起又摔下,一頭撞到車子上。

“柔然。”雷震霄撲過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