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擊聲迴盪在空曠的廢棄車站裡,彷彿一聲聲戰鬥的號角,振奮著每一個人的神經。
陸晨在一旁冷靜地觀察著,指揮著,他就像一個精準的機器,計算著每一次撞擊的角度和力度,確保著行動的順利。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路障被撕開了一道口子,足夠讓一個人透過。
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王司機更是興奮地揮舞著拳頭,大聲地歡呼著。
他們齊心協力,終於突破了犯罪集團的封鎖。
“走,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陸晨眼神堅定,率先朝著缺口走去,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打破了短暫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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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同意!”徐證人突然說道,他的聲音尖銳刺耳,打破了此刻的平靜,也讓陸晨前行的腳步戛然而止。
廢棄車站的空氣彷彿凝滯,徐證人尖銳的嗓音劃破了短暫的勝利喜悅。
“我…我不走!太危險了!”他哆嗦著指著缺口外濃稠的夜色,彷彿那不是逃生之路,而是通往地獄的大門。
他死死拽住破舊的候車椅,瘦弱的身軀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隨時可能斷裂。
陸晨猛地回頭,眼神如刀鋒般銳利,寒意刺得徐證人渾身一顫。
壓抑許久的怒火終於噴薄而出,“你瘋了嗎?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他低吼的聲音在空曠的車站迴盪,帶著金屬般的冰冷質感,撞擊著每個人的耳膜。
“可是…可是外面…”徐證人語無倫次,驚恐的眼神四處亂瞟,彷彿黑暗中潛藏著無數的鬼魅,隨時會將他吞噬。
“他們…他們會殺了我的!”
“我們會保護你!”李保鏢粗聲粗氣地打斷他,不耐煩地揮舞著手中的鋼管,“再不走,我們都得死在這兒!”
“不!我不相信!”徐證人猛地搖頭,他驚恐地蜷縮成一團,像一隻受驚的刺蝟,豎起全身的刺來對抗外界的威脅。
“你們…你們會拋棄我的…”
僵持的氣氛如同繃緊的琴絃,隨時可能斷裂。
王司機不安地搓著手,眼神在陸晨和徐證人之間來回遊移,喉結上下滾動,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廢棄車站的空氣變得更加壓抑,彷彿一塊巨石壓在每個人的胸口,讓人喘不過氣來。
朱悅輕輕拉住陸晨的手,她的身體微微貼近,一股淡淡的馨香鑽入陸晨的鼻腔,驅散了他心中一部分的煩躁。
柔軟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像一股電流,瞬間傳遍他的全身。
他感受到她的溫柔,心中泛起漣漪,慾望與理智在內心拉扯,周圍的空氣變得熾熱。
他轉頭看向她,昏暗的光線下,她眼中的擔憂清晰可見,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照亮了他內心的迷茫。
“陸晨…”朱悅輕聲喚道,她的聲音如同天籟,撫平了他內心的焦躁。
“或許…或許我們可以…”
“沒時間了!”陸晨猛地甩開朱悅的手,他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他轉頭看向徐證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你要麼跟我們走,要麼…”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森然,“就留在這裡等死!”
陸晨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彷彿一道雷鳴在廢棄車站裡迴盪。
他的話在空氣中劃過,如同鋒利的刀片,直插徐證人的心臟。
徐證人被這股威嚴震懾,渾身一震,他終於鬆開了手,猶豫地站起身來,目光在陸晨和李保鏢之間來回遊移,最終落在了陸晨那堅定的眼神上。
“好吧,我…我跟你們走。”徐證人的聲音依舊顫抖,但語氣中多了一絲決絕。
他慢慢朝陸晨靠攏,彷彿找到了最後的依靠。
陸晨的眼神微微柔和,他輕輕拍了拍徐證人的肩膀,給予了一點安慰。
“好,大家跟著我,動作迅速。”陸晨的聲音恢復了冷靜,他帶頭走向路障的缺口。
眾人的腳步雜亂而急促,彷彿每一步都在與時間賽跑。
王司機走在最前面,手裡緊握著鋼管,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李保鏢緊跟其後,他的
朱悅緊挨著陸晨,她的手輕輕搭在他的手臂上,傳遞著無聲的支援。
陸晨感受到她的溫暖,心中湧起一股力量,更加堅定了前行的信念。
他們穿過路障的缺口,外面的夜色更加濃稠,彷彿一個巨大的黑色帷幕,籠罩著一切。
剛剛成功突破路障,一種輕鬆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