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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忽悠了,訊息不盡不實,訊息說陪同太后出來的是皇帝,而這些人正是意圖復辟前朝的遺民。

“聲聲,母后那邊是鍾藥師去了,太夫人那裡是楊藥師在,你現在愈發地不宜表明身份,這事裡只怕多有因由在,你和長青儘早回連雲山,這京裡是越來越不安生了。我倒要在京裡好好看看,這些人能攪出什麼風浪了,竟然敢對母后和太夫人下這樣的手。”大公主心知,這回的目標可能是針對姚、謝兩家的。

謝家有太后庇著蔭,姚家有太夫人掌著舵。這兩位婦人雖說不理事兒,但壓在那兒仍是積有餘威。這讓大公主更加憐惜起阿容來,這還沒認親就有親人出事,而且連帶著她的身份只怕也不能大白於天下。

大公主認為,堂堂的鳳西家正正經經的嫡女,連身份都不能正大光明,那就是天大的委屈。來日利益所在,舊日情誼所在,所以大公主這把經年不出鞘的利劍要開始動起來了。

道是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何況大公主本身就不是什麼善茬兒!

123.公子的冷笑話與大造化丹之惑

冬去春又來,時又近新春.阿容只記得她在連雲山度過的這些幾個新春節,哪一年都是在風雪裡的。今年的連雲山十二月初十就被雪蓋了.直到新春時雪依舊只見厚不見化。

當阿容和謝長青回山時,車走不動道.路上前結了冰.兩人只能手拉著手走在冰雪裡。謝長青當然是功夫好.想怎麼到主山去都成.但是阿容是個南方人,別說路結冰了.她是連及小腿的雪在記憶裡都只有一回。

當她裹著厚厚的皮裘子走在路上時.她自個兒就看了一眼說: “要是再圓點,我就敢跟球一樣滾回山裡去。”

她說這話的時候,拉著她手的謝長青回頭特認直地回頭著了幾眼說:“是上坡的路,你要滾也只能滾到山腳下去.到時候還得我把你撈回來。”

正在這時候迎面走來了江藥令.那冰上飄的模樣羨慕得阿容不由得掉口水,這多好呀。

再記起那天謝長青不也帶著她在林子裡飄來飄去嗎.於是她側臉看著謝長青,不由得懷疑這人是為了和她多獨處一會兒.才走路的。

她這念頭並沒有停留多久.因為她忽然想起了小魚來.“長青,小魚怎麼樣了?”

“在鳳西家,眼下還安全.柳藥令的父親是工部的柳侍郎.柳侍郎早年間得罪了容家的大公子,隨意坐了個罪名就便宜發配井邊,只是柳侍郎不甘受辱,還來不及到發配時就已經自盡了。這還不說.另上了三萬字洋洋灑灑的表書給皇上;書鳳西家十大罪.並數了閥門世家在當朝的隱患,這事兒當年影響還不小。”

謝長青想的是,這柳侍郎幸好是自盡了.要不然還不知道當朝幾大家一塊兒怎麼對付他,這世上一個人挑戰眾掌權者的利蓄.不是英雄是愚蠢。

不過這要是死前的決命書.謝長青倒是挺欣常這位.不但寫了,還呈到了皇帝案前,說明這柳侍郎當年也是有些能量的。

又是容家,阿容心說別是自己的親哥做的這事,“那不會是我親哥哥吧!”

衝阿容搖了遙頭,謝長青說道:“當年的鳳西當家和姚大姑就你這麼一個嫡親女兒,你哪來的哥哥。阿容.你才是正經的嫡女.只要有你在一天,他們就是庶出。說到這兒.你身份還真是不能四處說去,見嫡成庶,那鳳西家這一輩原本是大好的出身.只因為你就只能是庶房兒女了。”

身份這種事兒,說起來即麻煩也有意思.更有意思的是.謝長青又記起了另一件事:“阿容,容家祖上有嫡女當家的例子,你可能會變成第二個。”

這話說罷.阿容腦子就一個會頭,就脫口而出道.“那你豈不是要入贅。”

這話噎得謝長青想哭,拍了她腦袋一把說,“你想什麼呢.謝家就我這麼個嫡長子,你當家是你當家。唉……阿容啊.咱們任務很重啊!”

“啊……什麼任務?”阿容以為是山裡的事,還心想怎麼一下就扯到任務重上去了,還時間緊呢!

“將來得生兩兒子才夠,要知道不管容家、謝家.好幾代都是嫡子單傳,這很麻煩。” 這猛地一句鉻把阿容冷死了.心說這笑話可真是夠冷的.關鍵是謝長青還一臉的嚴肅認真,真真是把她給凍成冰雕了,“謝長青.冰天雪地的別說冷笑話,凍死人了。”

冷笑話,謝長青琢磨著這三個字.還挺貼切.但是他只有三分是 “冷笑話”,另外七分還真是認真的:“我是說,真的……”

於是阿容默默地淚流滿面.恰在這時候江藥令“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