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敬重的很,大不了以後見了她,我賠笑鞠躬好了。”
燕簫聞言笑了笑,拍了拍燕子墨的肩,走到一旁坐下,端起茶杯,送到唇邊,似是想到了什麼,不由開口問燕子墨道:“剛才劉嬤嬤說的話,你聽到了?”他雖然被白玉川下了藥,但並不至於毫無印象,記憶中他好像並沒有回東宮,但阿七又說的頭頭是道,他這才半信半疑,如今聽了劉嬤嬤的話,一切不言而喻,雲妃娘娘說了謊,而且還是大謊。晚上不睡覺,閒來無事去宮中難不成是散步嗎?
燕子墨正色道:“聽到了。”不其然想起適才劉嬤嬤的那番話,事到如今連劉嬤嬤都幫著阿七說話,她們才認識不過幾天,況且劉嬤嬤性子很傲,平時就連白芷都要看她幾分薄面,不敢出言不遜,但也不見得劉嬤嬤就有多待見白芷,所以當他聽到劉嬤嬤替阿七說話時,難免會略感訝異。那位阿七還真不是常人,如此一來,還敢說那位阿七不是妖女嗎?
燕簫又問:“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燕子墨雙眸熠熠生輝,折射出刀鋒似的銳利:“看來我們這位雲妃娘娘對六哥撒了謊。”
燕簫好整以暇的問道:“昨夜宴罷將近戌時末,她戌時中就不在雲閣,你說她會去了哪裡?”皇宮大院?隱宮?冷宮?猜不透啊!
“六哥是在宮中遇到她的,她那麼晚一個人去宮裡幹什麼?”燕子墨也好奇不已。
燕簫飲下杯中茶:“這就要問她了。”當然如果她肯說的話。
“六哥,這位新嫂嫂不簡單啊!”燕子墨沉默片刻,壓低聲音問燕簫:“需要臣弟派人盯著她嗎?”
燕簫低頭掩去嘴角的冷嘲,“不必,我倒想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
燕子墨點點頭,在燕簫對面坐下,開口道:“雖說她為人神秘,但晨間說的那番話,臣弟倒是認為可行性極高,六哥不妨考慮一下。”
不可否認,那雲妃倒有才,有多大的才氣,有待考證。
“嗯。”活佛弟子果真名不虛傳,字字說的無謂,卻都說到了他的心坎上。想法竟跟他不謀而合,倒也算有默契。
燕子墨凝聲道:“還有,若我沒猜錯的話,父皇怕是會尋機宣召你和阿七進宮一見。”
“這事我心裡有數。”又倒了一杯茶端給燕子墨,燕子墨接過,兄弟對視的目光中,隱有光芒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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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雲檀有事,抱歉,今天還有一萬一,補齊昨天的。
壽筵,燕皇召見【6000】
不待燕皇召見,就迎來了白玉川的壽宴之喜,燕皇御駕親征低調前往白府賀壽,給足了白玉川顏面,燕皇來了,試問朝中還有誰膽敢不去?
老父過壽,白芷前往理所應當,但那日一同前往的還有阿七。愛殘璨睵為何阿七也要一同前往,聽說是燕皇的意思,燕皇那日下朝時似是無意跟燕簫說了一句話。
“丞相過壽,朕還不曾見過你那位新納的后妃,若無事,帶她一同來吧!”
燕皇開了口,就算阿七真的有事,她也決計推脫不了,這一趟白府是去定了。
“不能不去?”鳳夙不抱希望的問燕簫柝。
燕簫看著她,語聲淡漠:“你能違抗父皇的旨意嗎?”
好像不能。
窗外九重櫻開的分外熱鬧,花瓣飛揚,宛如下了一場彌天花雨,鳳夙遲疑開口:“你父皇為何獨獨點了我的名字要我前去?皇家新納了后妃,都是這規矩?梘”
這話雖然輕淡,但卻透著譏嘲之意,燕簫看了她一會兒,眼裡沾染了些許深濃墨色:“只是見一面而已,到了那裡少說話,多吃菜,只要你不惹出什麼大亂子,父皇難道還能吃了你不成?”
鳳夙淡笑帶過,隨即轉口問道:“皇上可會找我單獨問話?”
“壽筵繁忙,父皇也不見得有時間找你問話。”燕簫神情如常,聲音輕淡如流星,彷彿一閃便沒。
她執意開口:“若是問呢?”
燕簫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似乎想窺探她內心最深處是什麼想法,終是說道:“也罷,父皇只怕會問起我和你當初是怎麼相識的?”
鳳夙漫不經心的應了聲,問他:“殿下希望我怎麼回答?”
燕簫唇角逸開濯雪冷笑,“如實回答。”
鳳夙睫毛顫動,試探開口:“說你前往漠北菩提寺是專程為顧太傅尋找天香豆蔻嗎?”
她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