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金丹也能殺死你咯?”龍少微笑著捏起人形童子依舊保留的鼠尾,“既然你沒用了,那我就殺掉你吧。”
他五指一揪鼠尾,鼠仙倉公痛楚地尖叫。
我用銀蛇劍架住龍少另手轉瞬落下的畫戟,喝斥龍少放開鼠妖的尾巴,埋怨龍少胡鬧。
不過,我心裡隱隱附和龍少的想法——姬真人分化邪魔的手段雖然高明,但是好歹也委派他們出點心血;他拉攏瘴林的兩個邪魔也是這般:我們在雲夢城拼死拼活,五毒教主和赤身教主是不是還在波月莊悠閒喝茶,坐享功勞?
“無所謂。我修的鼠道滋生不息。我的命,返虛者也未必能殺盡。何況你們?”
鼠仙倉公負痛微笑,面上猶然滴著燭油般的汗來。
“先殺東面第二重城的箕宿星君,去掉後顧之憂!”
我號令眾人,駕馭騰蛇轉向鍋臉男子。騰蛇之口一張,向他吞出一枚巨巖滾石大小的煞雷之星——這枚煞雷之星規模和我初戰滅殺半萬鬼兵的雷霆威力相當,是旬rì內騰蛇重新溫養結成,恐怕也是雷城內能安全動用的最大威能。
我勢在必殺。
這種地方,元嬰者不過仗著元氣恢復快。哼,有幾條命,就殺他幾條。
“波!”
鍋面男的萬四千斤的降魔杵橫折一揮,挾起一道破堤山洪般的霹靂罡風,和煞雷之星撞在一起。
波濤洶湧!
星星粉碎!
煞雷之星一下打滅。箕宿星君的降魔杵巋然不動。
南宮不可勝計天機絲層層疊疊地罩向鍋臉,下蓋者如天羅、下覆者似地網。箕宿隨意揮杵,像用雞毛撣子掃掉屋樑簷角的蜘蛛網那樣,有多少天機絲就應手蕩去。箕宿每一下揮杵,自然帶起一道山洪般的勢不可擋的霸道罡風。他連揮十下,就犁開十道十丈巨溝。尋常金丹像這樣施展五次(如果拿得動杵),非要力竭而死;但男子施為好似吹灰撣塵,就算這樣連著揮舞一個月他也絕不會疲勞。
——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