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的恢復,讓他的左手劍法已然恢復至巔峰時期。
他緩緩收回長劍,蓄勢良久,然後再猛然刺出。
他每一劍刺出,必是一往無前之勢,因為他的精神和力量,已然全部融入了進去。
他敢肯定,單論招式,當世他罕逢敵手!
因為沒有一個人如他一般,練了整整二十餘年的劍法,而沒有接觸內功。
在前世,他的劍法便與殺人技巧融合了起來,簡潔,果斷,狠辣,一擊斃命!
半個時辰,他就這麼單純地刺著,沒有任何招式,沒有任何花哨。
但這卻像是耗費了他所有的體力一般。
汗流浹背,躺在床上不斷喘著粗氣,然後緩緩站起,朝外走去。
他必須要看見這個世界,才會覺得踏實,那汪洋大海,彷彿能給他力量一般。
他時常在想,丹田便如同汪洋,內力便是這無邊無際的水。就算丹田破碎,這水也不會消失,只會流到其他地方。
但其他地方,又是哪兒呢?
為什麼根本感受不到?
他看著這汪洋大海,心中忽然一動,像是想到了什麼,卻又完全抓不住。
周圍普通商人對著他指指點點,交頭接耳,不知在說些什麼。
可能是因為他的面具,也可能,是因為他的腿!
他的左腿瘸了,走起路來偏偏倒倒的,極為滑稽。
但從沒有人敢上前來說,因為他手中一直有劍。
這樣一個人,總歸是眾人的焦點,談論的物件。以至於,整個商船都知道了傅殘,他們不知道傅殘名字,他們把傅殘叫做。。。。。。
白麵人!
因為他的面具是白色,因為他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忽然,船上喧囂頓起,眾人都大聲吆喝了起來。
“是船長!”
“我的天!果然是絕世美女啊!”
“好精緻的女人!”
一聲聲驚呼不斷響起,傅殘緩緩回頭,只見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子緩步從甲板走來。
她身材婀娜,凹凸有致,猶如出水的荷花,又如高貴的牡丹,淡雅中帶著高傲,清麗中帶著芬芳。
眉如墨畫,目若秋水,瓊鼻高挺,朱唇豐滿,五官精緻無比,又有一種獨特的氣質。
面不施粉黛,面板卻如凝脂白玉,細嫩白皙,吹彈可破。
她面色冷漠,對周圍的一切視而不見,緩緩走到夾板。
長風吹起她的青絲,長裙不斷搖曳,她像是一個掉落凡間的仙子,時刻吸引著眾人的眼球。
傅殘瞳孔一陣緊縮,緩緩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