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極知趣,要讓九嬰和葉兒走在後面。走了幾步,回過頭來,卻見野凌還呆在那兒,眼望前方,便又叫了一聲,野凌才恍過神來,跟了上去。
看著二人打鬧著遠去,葉兒才轉過身來,對九嬰道:“說,剛才藍姐姐扶著你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九嬰笑道:“哪能想什麼,那一下癢得不行了。”
葉兒道:“哼,藍姐姐這兩天老問你的事。今天又陪你練功,你一定是看上她人又好,又漂亮,修真又好。”
九嬰搔著頭奇道:“她問我的事幹嘛?”又颳了下葉兒的鼻子,笑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小醋罈子!羅藍兒前日幫我們遮掩,沒謝人家,反而吃起她的醋來了。”
見葉兒又要發作,正色道:“你是我遇見的最好的女子,我不會去喜歡旁人的。”
葉兒這才臉色緩和,柔聲道:“還以為你有了新歡,不要舊愛了呢。管她是誰,誰要搶我的九哥我都不允。”
九嬰被攪得頭暈,心中卻越發知道葉兒已全心都交付於己,趕忙將日間堂課遇到的趣事說些給葉兒聽,二人這才有說有笑地各自回屋去了。
未到屋裡,卻聽見尹喜得意地哈哈大笑。九嬰進得屋去,見尹喜正在那兒捧腹大笑,而野凌脹紅了臉坐在地上。
尹喜這個樣子倒是見怪不怪,野凌紅臉卻還是前所未見。九嬰好奇問道:“什麼事如此好笑?”
野凌抬頭對尹喜道:“不準說,說了我揍你。”話語雖橫,但竟帶著三分懇求的語氣。
尹喜故作正經道:“這你就不對了,九嬰是我們的兄弟,有什麼可瞞的。”
他又在屋裡轉了一圈,吊足了九嬰的胃口,這才道:“九哥,你可知野凌兄弟心儀哪位師姐了?”
野凌一向沉默寡言,刻苦修真,日夜不輟,九嬰道:“我道是什麼事?若是這事,肯定是你小子故意編排的,我死也不信。”
尹喜見九嬰沒了聽故事的興趣,倒急了,將野凌之事和盤托出。
原來,自千溪城羅藍兒一路御劍載著野凌,野凌便喜歡上這個漂亮大方的密跡女弟子。九嬰只顧葉兒,自然沒有注意。正所謂旁觀者清,野凌每個神情都落入尹喜眼中。今晚尹、{奇書手機電子書網}野和葉兒到空地上看九嬰練習,那時吃醋的不只葉兒,野凌的眼神也有些許不對。再加上後來分別時,野凌痴望羅藍兒背影,更讓尹喜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回到屋裡,尹喜便百般盤問野凌,野凌自然不說,但經不起他軟磨硬泡,只好承認。九嬰回來之時,正是尹喜盤問得逞,得意之時。
三人嬉鬧一陣,查夜弟子已到,趕忙熄燈躺下。除了尹喜呼呼大睡,另二人都各懷心事,許久才得以入睡。
第二卷密跡
第十二章煉器神手
九嬰等人幾天裡白日認真聽教,晚間便到幽靜空地上一起練習。
自那日讓九嬰和羅藍兒進行格鬥練習之後,房燭在堂課上未再為難九嬰。據羅藍兒說,他時常會向羅藍兒問起九嬰的進展。
九嬰知道,房燭表面冷漠,心裡其實無時不在留心自己的進展,於是加緊練習。羅藍兒教得盡心,九嬰學得也賣力,一段時日下來,他在武技上進步不少,雖然還比不上野凌的武技,但也不再是隻會用罡氣橫衝直撞的新手了。
九嬰過去在武技上如同一隻空壺,直到進入密跡島後才真正往這壺裡開始注水。
幾人都深受教習堂主陸須喜愛,連尹喜都已不再自卑,他入門不久就突破罡氣境,多少也摘掉了一點靠薦書入門的帽子。
煉器堂堂主禺比是三位堂主中最特令獨行的一個,他在堂上授課,從不提問或是檢查眾弟子的學習進度,只偶爾拿出些礦石讓弟子們練習一下。散堂之後便回煉房,絕不多說一句廢話。野凌和葉兒對煉器堂課興趣不大,想等到教授煉製裝備時再好好學。
九嬰曾問起羅藍兒、虹升等人的煉器修為,他們顯然也不是很感興趣。只有九嬰對煉器情有獨鍾,倒是喜歡禺比這種教授方式。尹喜在九嬰的影響下也喜歡上了煉器,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滿腔熱情都撲在煉器上,比九嬰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為羅藍兒晚晚來指點九嬰,野凌也就每晚必到,偶爾他也會求教羅藍兒。野凌本就不善於言辭,羅藍兒又性情爽利,似乎還沒體會到他的那點暗戀情意。
這日煉器堂課,禺比已講到以兩種金屬煉合金的一節。
大多數弟子都心道“我日後又不開劍閣,何必花這許多修真時間在煉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