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著程懷亮。
“把刀給他。”程懷亮也不是一個迂腐之人,再說聽劉遠說得這麼誘惑,也想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是。二少爺。”那廚子把刀留在案板上,自己退到一邊去,把這切肉的“舞臺”讓給了一旁蠢蠢欲動的劉遠。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劉遠熟練的操起切肉刀,運刀用風,開始處理野豬肉來,還不錯,前世一個人住,很早就學會自己照顧自己,而在吐蕃幾個月,天天都是宰牛殺羊,一早就練了一手好刀法,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劉遠就挑了一塊最好的五花腩,又割了一扇最嫩滑的排骨,親自把肉切好,把排骨剁碎,這才鬆了一口氣。
程懷亮在一旁看花了眼,沒想到劉遠那動作那麼嫻熟,吃驚地說:“劉兄,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熟悉廚藝,都是說君子遠苞廚,真是猜不出來啊。”
“什麼君子?我可是一介武夫,程兄,你是君子嗎?”劉遠故作“驚訝”地問程懷亮。
兩人現在的身份都是武將,自然與那些所謂的翩翩君子搭不上邊,程懷亮楞了一下,沒想到劉遠這般爽快,否認自己是君子,那種直率,也讓程懷亮大生好感,哈哈一笑,點頭對劉遠說:“不是,我們哪裡是什麼狗屁君子,我們都是一介武夫。”
劉遠擠眼弄眼道:“君子不是說'食不言,寤不語',要是吃飯時不能大聲說笑,不能大口吃肉、不能大碗吃酒,那有什麼意思,就是有個絕色佳人,躺在旁邊,巫山**時,真是寤不語的話,如挺屍一般不動不語,沒點情調,那又有什麼意思?”
“哈哈哈”程懷亮衝劉遠的肩頭擂了一拳,忍不住讚道:“妙人,妙人,沒想到劉兄是這般有趣的,早知這樣,我們就多多親近才對。”
親你妹啊,這程家的大小魔王,怎麼一高興就喜歡擂人的,劉遠摸了摸被程懷亮打的那時,一臉的苦笑。
“劉兄,那,現在這些怎麼處理?”程懷亮指著肉案劉遠處理好五花腩還有排骨說道。
“當然是我來弄了,那調味料在哪”劉遠自信地說:“說起來不好意思,這次來得急,第一次上門還是空著手來,就讓我做二個小菜,就當孝敬程伯父和嬸嬸了。”
程懷亮扭頭吩咐那個廚子道:“你,快點幫忙,這是貴客,萬萬不能怠慢。”
自家二少爺親自陪同前來參觀,還稱兄道弟,那關係能差嗎?那廚子一早就看在眼裡,聞言連忙把劉遠領到做菜地方,把那些調料一一指著劉遠知道,還親自給劉遠燒火。
油、鹽、醬、醋、蔥、蒜、八角、辣子、桂味、陳皮等等,劉遠喜出望外,沒想到程府的調味這麼豐富,先將排骨用油鹽先醃起來,然後把五花肉先放鍋裡去油,免得一會吃起來油膩,趁著去油和醃製的空閒,又處理起那些調味料,同時進行,顯得忙中有序。。。。。。。。
程咬金陪著美豔的夫人,坐在餐桌上,有點不悅地說:“怎麼還不開飯,二少爺還府上的客人呢?”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都不吃,平時大噪門、說話辦事風風火火,可能消耗的能量很多,程咬金的飯量很大,今天有點餓了,到了飯點還沒有上飯,兒子和劉遠也不見了,一時忍不住大聲吼道。
“回老爺的話,二少爺和客人在廚房。”一個丫環連忙回道。
“咦,亮兒和劉遠在廚房幹什麼?”裴彩霞一時忍不住發問道。
“聽說劉將軍要親自動手做二個菜,為了等他,所以上菜就稍稍晚一點。”
程咬金說:“什麼?劉遠那小子親自動手做菜?嗯,不錯,那得好好等一下。”
“夫君”裴彩霞好奇地問道:“都說君子遠苞廚,那劉遠還有一個月餘方成年,現在己經官居五品,深得皇上器重,夫君對他也讚不絕口,他不僅官做得好,那買賣也很出色,堪稱全才,這樣的人才,跑去做菜,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不務正業呢?”
“那算什麼,這樣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樣才灑脫,做人老是要顧慮這個,擔心那個,又有什麼意思,夫人你所不知,那小子好像在吃的方面有一手,皇上到過他家裡用過餐,對他讚不絕口呢,我次我得好好看看,他有什麼驚喜?”
裴彩霞嫣然一笑,點點頭說:“夫君這樣說,妾身都有些期待了。”
幸好,劉遠沒人程咬金夫婦等太久,大約半盞茶的功夫,劉遠和程懷亮笑著一起走了進來,跟在他們後面的,正是端著飯菜僕人。
又是一番客套,最後四人都坐了下來。
程老魔王有三個兒子,程懷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