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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走南闖北修煉引氣術,這段時候沒有勾心鬥角,確實是牛皓凌此生最舒坦的一段日子。

張清正過世了,留給了牛皓凌一套完美的陣法,這個陣法叫做七星鎖心陣,是道家傳承數千年的高階陣法之一,可以說是已經失傳的陣法,這個陣法並不是張清正最初想構建的陣法,而是隨著他對陣法的研究越來越深,從而突發奇想構建出來的陣法,已經代表了《平地元言》的大成奧義,張清正的遺體,正是蹲坐在陣法之上。

高濤說,張清正走的很安心,因為在臨死前,他完成了人生最後一個願望。

高濤替牛皓凌催動了陣法,與其說是壓制住了牛皓凌體內的殘魂氣息,不如說是切斷了殘魂與牛皓凌腦神經之間的聯絡,這樣一來,夢馨便可以時刻與牛皓凌溝通,只是失去了所有能力而已,牛皓凌損失了一門合體戰技,卻得到了真正的自由。

儘管只能壓制一個月的時間,但對於牛皓凌來言,已經是來之不易了,他大不了不管身在何地,都在一個月之內趕回來繼續補充陣法的煞氣,繼續壓制體內的殘魂氣息。

另外幾件事,與張清正的死比起來,都顯得有點微不足道。

孫尚暫時退出政治舞臺了,沒有競爭對手的閆副部長,幾乎已經成為部長的不二人選,牛皓凌知道,只要閆家和辛家不是二桿子,就肯定不會給孫尚東山再起的機會。從古到今,權力鬥爭是最為殘酷的鬥爭,這裡沒有刀光劍影,卻有血流成河。

閆家和辛家已經含蓄的向牛皓凌表達了善意,總之一句話,牛皓凌進入國際的基礎完全打牢了。

這段時間,他和鐵牛幾乎分在南北,各自忙碌著各自的事情,如果沒有鐵牛,牛皓凌的事業無法發展的這麼迅速,鐵牛是個看似很不起眼的角色,卻在牛皓凌的世界裡擔任著極其重要的角色。

沒有鐵牛,牛皓凌在紅桃的地位不會穩固。

沒有鐵牛,牛皓凌也無法安心甩下俠義盟。

後天就是牛家村老太爺的百歲誕辰,身為牛家村土生土長的兩個小子,他們自然要趕回牛家村,參加這一村中盛事。

從小到大,牛皓凌最害怕的人便是牛家村老太爺,他小時候淘氣,心眼兒多,沒有少挨老太爺的打。

牛皓凌這次回去,他還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實現自己小時候的夢想,將牛家村的房屋全部推倒,將村裡人接進城裡,完全他離開牛家村以前的承諾。

以前不管面對怎樣的危險,牛皓凌都沒有緊張過,可是這一次,他真的緊張了,人人都說華夏人沒有信仰沒有夢想,隨波逐流渾渾噩噩,只想為了錢活上一輩子,可牛皓凌是有夢想的,他的夢想看似簡單卻又難到極點,他只想讓村裡人走出偏僻的村落,進入繁華的都市。

曾經有個法國人說過這麼一句話,一個美國小孩說:我長大要做總統,後來,這個小男孩真的成為了總統。一個法國小孩說:我長大要做畫家,後來,這個小男孩真的成為了畫家。一個華夏小孩說:我長大要做科學家,後來,這個小男孩成為了公務員。

這是一段非常簡單的話,其中只含蓄的說明了一件事,華夏人無信仰無夢想,因為教育體制的不健全,所有擁有夢想的小孩只能隨著大潮在不斷改變著自己的夢想,直到後來,夢想也就蕩然無存了,社會不需要華夏人擁有夢想,如果硬要說,那華夏人的夢想也就是有錢,只要有錢,什麼職業都行,因為他們從小的教育就是——考不上重點中學,你就找不到工作——考不上重點大學,你就是社會渣滓這種變態的教育。

牛皓凌之所以擁有夢想,和他身處農村有很大關係。

車的後備箱和後座全都堆滿了賀禮,此行只有牛皓凌和鐵牛一同前往,車輛剛行駛出泉市,鐵牛便開口說道:“我還是覺得你要打消那個念頭,哪怕是要做,最好也是等到老太爺壽終正寢之後。”

老太爺已經百歲高齡,他真是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牛皓凌搖搖頭,說道:“我一定要改變老太爺陳腐的觀念,我要讓他明白,他以前的想法是完全錯誤地。”

鐵牛輕嘆一口氣,不再說話,他心裡明白牛皓凌的想法,牛皓凌從小的夢想與其說是將村裡人帶出去,不如說是想獲得老太爺的誇讚。

牛皓凌只想證明,他的選擇沒有錯。

淄武市距離泉市不遠,大概開了一個多小時,他們便從高速路口離開,駛入了牛家村所在的魯鎮。

魯鎮的經濟發展,完完全全響應著政府對香港的承諾——五十年不變。

坑坑窪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