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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們走後,朋友如何擺弄女人,身體也一陣陣發燙,急切想回到家,在女人身上發洩一番。到了家,大門沒有鎖,還在給他留著。他推摩托進了院,叫開屋門,把摩托推進屋。下地開門的玉敏只穿了一件背心短褲,開門之後,跑跳著上了炕,鑽進了被窩。李建平支好摩托,進屋著急忙慌的脫鞋,脫衣服,心急火燎的鑽進了妻子的被窩,玉敏僵硬的把他推出去,說:“今天我不得勁兒,沒心情。”李建平說:“你沒心情,我有心情。”掀開被便壓上去,玉敏反抗著說:“你這是幹啥呀,我是人,我又不是牲口。”李建平的慾火由於觸到女人的肉體,燃燒得更旺了。不滾不顧地往下扒玉敏的短褲,嘴裡說著:“什麼牲口不牲口,你是我老婆,我啥時想幹就啥時幹。”玉敏在他臉上抓了一把,把他抓得火燒火燎的。李建平的火一下子上來了,一連打了玉敏十幾個嘴巴,把她打得有些懵了,任由李建平擺佈,忙活著。完事兒後,李建平鑽進自己的被窩,頭一沾枕頭,就沉沉睡去了。

月光照的窗簾朦朦朧朧,把屋子弄得很溫馨的感覺,玉敏大瞪著眼睛躺著,過了不知多久,才感覺出臉和耳朵火燒火燎的疼,身上卻有些涼。李建平從他身上離開時,把她的被子扯到了一邊,她現在幾乎是赤身裸體的躺在哪兒,背心被撩到了脖子下,短褲被扯到了小腿,下身像冰一樣。她摸了一下,粘粘的液體觸到了手上,讓她感到羞辱和憎惡。她悄悄坐起來,整理好背心和短褲,無聲無息的穿上了衣服,坐在炕角里,想一陣,哭一陣,覺得沒有辦法,淚水不停的下了地,開啟櫃門,摸黑拽出了幾件應用的衣服,裝在一個手提袋裡。她覺出自己的可憐,淚水更洶湧的落下,但她哭不出聲,屋內靜悄悄的,牆角傳來幾聲蛐蛐叫。她在地上哭了一陣,覺得好了些,便走出屋子,門一開,外面明亮廣大的月光撲面而來。

李建平在焦渴難耐中醒來,他做了好幾個口渴卻喝不到水的夢,現在醒了,頭腦也有些昏沉。叫了好幾聲開燈,見沒人應他,火氣又上來,轉身一摸,炕上無人。連忙開啟燈,旁邊的被凌亂的堆在炕角,沒有妻子的房間讓他有一種空的感覺,他猛然發現櫃門開了,有幾件衣物落在地上。李建平一下子大哭起來,衝東屋喊:“媽、媽,玉敏不知道上哪兒去了。”東屋的燈亮了,媽媽跑進屋時,李建平產生了一種小時候需要媽媽保護的感覺。“怎麼了?快說呀。”春玲焦急地問兒子,驚恐的表情好像要穿屋而去。“我打了她幾下,過半夜我醒來她就不見了。”李建平帶著哭音說。看著兒子,春玲的心裡又氣又疼。“你這個不爭氣的孩子,還不快去找,光坐著哭有什麼用啊。”

回到東屋,穿上衣服,春玲對還躺在那裡,不聞不問的李文軍說:“你也起來找找吧,萬一她要是想不開,出點事兒,咱這家還過不過了。”李文軍說:“出了事讓他給人家償命去,他就做到頭了。”春玲說:“他怎麼說也是咱們的孩子,你能忍心不管它。”李文軍在被窩裡把背轉到另一邊說:“要管你管,他死他活跟我沒關係。”春玲知道再說也沒用,自己一個人來到外面,李建平已穿好了衣服,站在外屋了,顯然,剛才的話他都聽到了。

母子倆先從自家的房前屋後找起,邊找邊低聲叫著,外面亮如白晝,不大的物件都能看得很清晰,只有背陰旮旯處,藏著一團團的暗影。找遍了附近,母子倆又分開來,挨家挨戶的柴垛,牆根兒,甚至廁所都找了。越找越沒有信心,越找越往壞處想,春玲的精神幾乎要崩潰了。她機械的絕望的幾乎是哀求的叫著兒媳的名字,看見一家的燈亮了,她不敢再叫,唯恐驚動更多的人。跪下來,向著清輝漫溢,光華閃爍的無限星空,禱告著:“主啊!給我力量吧,給我承受痛苦的勇氣吧!讓我坦然面對一切磨難,一切打擊,一切不幸吧!主啊,救救你可憐的孩子吧,她這一生都在接受懲罰,年輕時受盡了丈夫的打罵,孩子大了,又為孩子操碎了心,我罪孽深重,讓我用這一生來償還我的罪孽吧!”她感動得痛哭流涕,內心的痛苦隨著淚水而舒解。她想著自己光著腳,披頭散髮,在長著玉米茬的地裡奔跑,逃避著男人的追打;想著自己在地上翻滾,男人的皮鞭一下一下落在身上,臉上。她忽然領悟到了兒媳不過是在重複自己年輕時的命運,一個新的輪迴。

玉敏輕鬆自由的一個人走在路上,一點也不感到害怕,走了近三十里的路,也沒覺出累,她已經沒有了剛出家門時的那種痛苦茫然的感覺。那時,她覺得自己已被傷得千瘡百孔,再也無法痊癒和癒合。當男人連續擊打她的耳光,強行進入她的身體時,她覺得被傷害和踐踏的不僅是她的肉體,更是她的靈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