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個特殊位置的吧?否則的話,又怎麼會在小皇帝的計算下就回來了京城呢。要知道,他可是個不服管教之人。
小皇帝見裴禎一臉瞭然的樣子,頓時面無表情的瞪了他一眼,隨後便是下了假山。裴禎被小皇帝這樣莫名其妙的一瞪,有些不甚無辜的摸摸鼻子,聳聳肩,也跟著下去了。
這和京小王爺可不就是聽到了小皇帝傳訊息說了明韞之事才回來的麼?瞪他?又不是他的主意。
“你若是閒得沒事做,東想西想的,朕那裡還有一堆奏摺等著要批。”
小皇帝下了假山之後,遣了杜執去將霍惜請回長宣宮,待杜執走後,這才對裴禎說道。
裴禎摸摸鼻子,難道他方才的想法竟然如此明顯了麼?看向小皇帝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鄙夷,裴禎欲哭無淚,這小皇帝愈發大了,便是愈發的瞧不起人了。
“本王自然是有事可做。許久不見小王爺,倒也是想念。本王此番也去長宣宮見見長公主和小王爺。”
裴禎毫不心虛的對著小皇帝說道,小皇帝用一貫面無表情的臉對著裴禎半響,實在是在裴禎臉上看不出什麼東西來之後這才是轉身繼續走了。裴禎跟上了小皇帝的步伐,身後就是皇帝宮中隨行的儀仗。裴禎走近了小皇帝,卻是聽到小皇帝竟是低聲嘟囔了句什麼東西,裴禎一愣,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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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宣宮內
“這麼個東西,也就是你能看上了。”和京斜飛一眼,嘴角扯出一抹不屑,冷言冷語的樣子卻是透露著一種親暱。
“你這麼個東西也有人求著喊著要嫁給你,本宮倒是沒說什麼你還有得說了。”
霍惜聽著這個小王爺貶低著自己的心上人,倒也不惱。只是嘴角微微上揚,也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不過也不似和京這般坐姿肆意,仍舊是典雅清貴,一脈標準的宮中禮儀。
“本王家世優渥,有人求著喊著要嫁給本王本就不足為奇。”和京一點兒也不在意長公主的話,反倒是看了一旁不說話的小皇帝一眼,說道:“皇上也知道此事?”
小皇帝似乎是沒有想到和京竟然還會問自己,有些心虛的咳嗽了一下,說道:“朕知道。”
“哦?此事難道不是皇上告訴你的,還有誰這麼大膽子。”霍惜聽完了小皇帝的話也沒看小皇帝一眼,只是看向和京,一雙幽深明亮的眸子銳利的盯著他:“難不成是太皇太后告訴你的麼。”
和京幼年時與她有過婚約。只是兩人早早摸到了風聲,明裡暗裡也推脫了許多次,這件事到底還是沒有成了。雖然婚約的事兒取消了,但是兩人的感情倒是一直不錯。和京也常常入宮探望太皇太后,只是早在兩年就出了京城遊歷去了,如今一回來就說了明韞之事,怎麼叫人不疑心?
和京一雙濃眉倒豎,不悅的看向霍惜,道:“你甭問,這件事兒我就是知道了。那小子看起來就不像是個什麼好東西。”
霍惜看著和京,也不知是明韞哪一點不得他眼,心下無奈。
和京說話的態度比起方才與霍惜鬥嘴之時認真許多,霍惜沉默不語,默默將和京的話收入耳中。而目光穩妥的落在了暨王裴禎的身上。裴禎忙忙擺手,一副畏懼的模樣,急忙解釋道:“長公主明察,必定不是本王。”
“王爺心虛什麼?本宮不過是許久不見王爺便是多看了幾眼。”霍惜淡淡的收回目光,將裴禎哽了一口的老血。
“咳咳,朕還有摺子要看,和京,你就在長宣宮陪著皇姐說說話吧。”小皇帝雖然是掌管著朝政大權,但是在這位長姐面前,他說到底還是不敢放肆的。俗話說的是,長姐如母,可不就是麼。
“本王,本王突然想起還有些事要與皇上商量,也不便多留了。下次再來探望長公主。”
裴禎聽見小皇帝這是要撤,他又怎麼敢一個人留下,便也是匆匆起身與霍惜道別。霍惜起身,目送兩人離去,但是怎麼瞧,都覺得有那麼些……狼狽呢?
和京看到小皇帝和裴禎倉促而逃的樣子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來,霍惜回過頭去看他,那一雙桀驁不馴的眸子裡溢滿了笑意,她有些晃神,好似回到了當年,她第一次見到和京的時候,也是這樣,一雙眸子溢滿了笑意。
“漂泊夠了。”霍惜這才坐了下來,起手給和京斟一杯酒,神情淡定又淡然。縱然是和京想要在霍惜臉上看出寫什麼東西來,也是徒勞無功。
和京收了收自己的一股子脾性,端端正正的在霍惜面前,也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你素來都是眼高於頂,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