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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這是我們的工作證,有一個案子需要你出庭作證,現在正在開庭,請你立即去一趟,積極配合我們的工作。”

劉春怡帶著迷惑,知道每一個知情者有義務按照法律程式出庭作證,不去是不行的,於是一邊披了外衣,一邊問道:“是什麼案子,可以說說嗎?我也有一個準備。”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哦,時間長嗎?我和家裡打聲招呼,免得他們著急。”

“不用了,我們會通知的。”

劉春怡無奈,上了車子,徑直去了神山區法庭。

法庭,臺上坐了年輕的法官,其中有一個女法官,和藹可親,問道:“你是劉春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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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是劉春怡。”劉春怡知道要嚴肅回答法官的問話。

一時寂靜,劉春怡向被告席上望去,驚得目瞪口呆,那被告不是別人,正是楊業彪,自從那晚之後,再也沒有見楊業彪,幾天的時間,怎麼就犯事了,莫非那天出事了?原告,居然是光彩豔麗的田雨凡,劉春怡成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劉春怡,元月十三日晚八點一刻,你是否去了百葉開發區單身公寓310房間?”一邊坐著的男法官射出威嚴的目光,問道。

劉春怡極力回憶著元月十三日晚八點一刻,知道310房間是自己曾經住過的房間,可是那時候已經搬出去了,最後一次去的是——,劉春怡明白了,是撞上楊業彪和田雨凡的那天晚上,就是元月十三日晚八點多,於是輕聲答道:“是去過310房間。”

“你看到了什麼?”

劉春怡聽得詢問,頓時臉頰火辣辣的,那淫穢的場面,如何說的出口。

“要實事求是,看到了什麼就說什麼,不要隱瞞,不要無中生有,這是法庭,在法律面前不得有半點歪曲事實的行徑,你說吧。”那法官好嚴肅。

“那天,我開啟了門,開著燈,床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現在的被告,另一個是現在原告,我就退出去了。”

“被告和原告在床上做什麼?”

劉春怡閉上了眼睛,天哪,什麼事情齷齪,偏偏遇上什麼事情,為什麼如此淫穢的場面偏偏要我在大庭廣眾上訴說,倒黴的事偏偏都輪到了我的頭上,也不容細想,劉春怡閉上眼睛說道:“被告和原告躺在床上,原告仰面朝天,被告伏在原告的身上,他們好像在做——”好齷齪,真是難以啟齒。

劉春怡正要說出他們在Zuo愛,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莫非田雨凡狀告楊業彪強Jian罪,這個淫蕩的女人,什麼餿主意也能想得出來,她這種女人,除了使用騷態勾引男人,脫光了躺在大街上拼命###,最好色的老淫棍也不會理的,還厚顏無恥狀告別人強Jian,人要卑鄙無恥,什麼毒辣陰險的手段都能使出來。

“請證人把話說完,他們在做什麼?”

“他們在Zuo愛,兩人赤條條的,緊緊地摟在一起,一邊呻吟,一邊說著情話。”

“法官,我抗議,證人在作偽證,當時,我的衣服被撕爛了,雙手被那好色之徒死死地按在床上,我拼命反抗,叫喊,並沒有Zuo愛,這時證人進來了,我滿以為我會逃過這一劫,可是證人非但不救我,反而笑著退出去了,我好失望,於是失去了拼命反抗的意志,被那惡魔粗暴地實施了錐心刺骨的強暴,這是當時撕裂的內庫。”原告田雨凡站起來,聲嘶力竭地辯護,竟然傷心地嚶嚶地哭出聲來,淚水四處飛揚,果然贏得了人們的同情,法庭裡一片唏噓,都為受害的丹鳳眼柳葉眉鳴不平,都在譴責被告楊業彪是個十足的披著人皮的野獸,連證人劉春怡熟視無睹的表現也一起受到了惡意的攻擊。

“肅靜,肅靜。”法庭頓時寂靜。

“證人,請你詳細說明你所看到的Zuo愛現場,要真實。”

“被告和原告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他們配合的很默契,顯然是在Zuo愛——”劉春怡渾身火辣辣的,那些淫穢的詞語實在說不出口,於是低著頭,聲音沙啞,低地如同蚊子在叫,強Jian的罪名是不能成立的,楊業彪不能受屈被送進監獄。

“請證人大聲說話。”

“他們是在Zuo愛。”劉春怡無可奈何提高了聲音。

“他們是指原告和被告嗎?”旁邊記錄員問道。

“是法庭上的原告和被告。”劉春怡的精神緊張程度達到了高八度,回答的聲音也變了形。

“兩人赤條條的,渾身一絲不掛,確定嗎?”

“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