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無聊過。
現在她知道狐狸老大為什麼遲遲不肯結婚,原來她們都不是做少奶奶的命,天生骨血裡有著無法根治的“細菌”。
早知道就不要怕平野正次的“迫害”,乖乖地待在日內瓦的紅療所養傷,至少在下一次任務前,她還可以自由地使用電腦。
“不會呀!光看你那條‘藝術腳’就值回票價。”文易虔覺得血狐狸畫得還不差,至少知道哪隻是狼,哪隻是蛇。
“想笑就笑吧!憋著容易得內傷,我知道你們忍很久了。”吉蓮光看他們變形的嘴臉就知道。
“這幅藝術創作很……新潮,梵谷在世也難望其項背。”只會氣得丟掉畫筆,棄畫從武。高賦暗忖著,若不是老大三申五令,不準大夥兒嘲笑她那隻腳,他何必壓抑得這麼辛苦,可是老大卻是笑得最大聲的,真是不平等待遇。
“是嗎?高賦,我還是覺得很好笑。”文易虔是實話實詛,他背地裡不知已經笑過幾回。
“叫三哥,沒大沒小的渾小子。”高賦教訓著小弟,老大不在,他得端出兄長的架子。
“少來了,這裡又沒外人,端架子給誰看。”文易虔只怕大哥、二哥,其他的……閃一邊涼快去。
“我不是外人呀!難道我是你內人不成?”吉蓮突然插嘴道。
兩人都被她的話猛嗆了一下,連連咳嗽又想大笑,一張臉漲得比關公還紅。
“不……不敢,內人這個詞只適用於大哥。”他們可不敢跟大哥搶女人。
吉蓮納悶地斜睨著他們,不知他們到底在笑什麼,再看到令人氣結的石膏腳,一個莫名的念頭驟起,她對文易虔說:“蚊子,拿根鐵錘來。”
“嘎?!你要鐵錘幹什麼?”文易虔防備地看著她,心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笑得太猖狂,所以她兇性大發。
“放心,不是要敲你的死蚊子頭,你的腦袋沒豆子值錢。”她心想,至少豆子還可以食用。
文易虔拍拍後腦勺嘀咕著,“什麼豆子那麼值錢,用鑽石做的嗎?”他會沒豆子值錢?見鬼了。
“喂!你在數蝸牛呀!還是跟我一樣殘廢了。”吉蓮開始吼著,來到這裡後,她的脾氣愈來愈難控制。
“收起你的烏鴉嘴,這不是拿來了。”文易虔心中嘟噥著,壞心腸的紅髮巫婆,竟詛咒他。
“小姐,你該不會想不開,想用鐵錘自殘吧!”高賦優閒地在一旁打趣著。
吉蓮白了他一眼,接過文易虔手中的鐵錘,二話不說地往左腳直敲,在兩人來不及搶救下,石膏已經碎了大半。
“我的大姐呀!你想害我們被大哥凌遲處死呀!”文易虔趕緊搶下她手中的“兇器”。
“頂多我們不再嘲笑這偉大的作品,用不著使這一招來報復。”高賦暗忖著不知快乾“膠”能不能黏住碎掉的石膏。
“跟你們無關,是我自個兒瞧它不順眼,想提早結束自己悲慘的歲月。”吉蓮愈看愈覺得自己可悲。
沒了鐵錘也無妨,她是雙手萬能的奉行者,老鼠可以鑿牆,所以她用手指頭一塊一塊慢慢地剝,把腳上的重量全部解除。
“你可真是頑固。”高賦予次看到女人如此神勇,硬要把石膏掰掉。
“什麼頑固,我看是愚蠢到極點。”文易虔蹲在一旁撿石膏碎片。
“真�NB462�唆,不過是一些石灰而已,有什麼好緊張的,你看我的腳不是沒事。”吉蓮看看自己的腳,心思,早該敲掉了。
她先小心地走兩步,覺得無大礙之後,才放膽的用力走幾步。
“你的石膏怎麼拆了?”江心秋訝異的聲音突然傳來。
她扶著哭傻地天若雪回總部,就看到吉蓮行動自若地晃來晃去,再往下一瞧驚了心,石膏怎麼不見蹤影,而文易一臉拙相的捧著一堆石膏。
“礙眼。咦?娃娃公主怎麼了,一副深受打擊的棄婦相。”吉蓮好奇地問。她覺得天若雪那身裝扮有待改進。
江心秋沒好氣地說:“她知道盟主‘要’結婚的事。”
吉蓮不解。“人家結婚她哭個什麼勁,觸黴頭是件很不吉利的事。”只會讓婚事告吹而已,她想。
“難道你……不難……嗚……不難過嗎?”天若雪眼茫茫地抬起頭,哽咽的問道。
“有什麼好難過,他結他的婚,我過我的日子。”吉蓮不屑地說。對她而言,他們是井水和河水,老死不相往來。
“你好無情哦!祈大哥就要……嗝……娶他不愛的女人為妻,你還無動於……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