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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身體的末端木木的,幾乎沒有感覺,而大腦卻很清醒。蘇長安想起早上的時候,只圍剿了一個小時的眼們都疲憊不堪,丁一和夏春秋幾乎沒撐多久就因為體力不支退出了圍剿戰鬥,只有蘇長安放心不下白墨,硬是打了滿場。

如果不是身體被淬鍊過,自己估計現在就是條死魚,絕對沒力氣蹦躂。

洗完戰鬥澡,門口的警衛正好敲門送吃的。滿滿一鍋培根肉卷,煎蛋和濃湯,兩碗蓋澆飯,白飯上蓋著菜心、土豆和雞肉、蝦仁兒,真正的中西合璧、豐盛異常。蘇長安覺得,他的肚子都恨不得要伸出兩條手臂來擁抱菜餚。

兩個人道了謝,結果東西坐在房間的客廳裡一通胡吃海喝。他們快吃完的時候,小警衛還給他們端來了茶水。

六點半的時候,兩個人飯後犯困,加上整夜戰鬥,困得幾乎站不住,他們通知了小警衛,就一頭倒在了床上睡得人事不省。在他們睡著的期間,會有醫生來給他們處理傷口,注射補充體力的營養劑。

80紫色火焰

蘇長安和白墨一覺睡醒;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白墨看了看錶;估計再要不了多久;丁一就會呼叫他們開分隊會議。

他拉起蘇長安,迅速整理了個人衛生;叫門口的警衛給他們準備了高熱量的晚飯。蘇長安洗了把臉;坐在客廳的地板上開始擦槍。

貪狼的零部件被一個個拆開;整整齊齊地排列在地上;蘇長安按照次序;一個一個小心地擦拭;白墨坐在一旁,拿著一副刀叉,把煎得油嫩的牛排切開,插在叉子上,再叉上蔬菜,一口一口遞到蘇長安嘴裡。

兩個人都不說話,一個擦槍一個看,蘇長安最後把貪狼重新組裝,雙槍在客廳的燈光下泛著厚重的啞光,白墨忍不住拿過一把,仔細地看,那黑洞洞的槍管裡射出過千萬發拉著銀色光尾的子彈,他們的源頭,都在蘇長安磨了繭的手裡。

7點的時候,丁一呼叫了白墨和蘇長安,讓他們到訓練場開會。蘇長安提上槍,白墨幫他收拾了裝備,來到訓練場。

丁一他們已經到了,模擬訓練場中已經刷出了他們戰鬥地點的全息影象。六人在河邊坐下,丁一的精神有些不好,奔四的人,體力不如青壯年。

“如大家所見,”丁一指著河面說道:“昨天晚上我們初步確定的從河面取道的做法實施起來很困難。從河面取道,雖然減少了對社會和人們正常生活的影響,但是在那裡刃的行動受限,容易被蝕蟲包圍,這一次蝕蟲的級別太低、數量太多,他們幾乎沒有智商,一旦包圍目標就會死衝到底,把我們一起困在河面上。”

“然而,昨天的最後一個小時,白墨和蘇長安的方法就很有效。”林森接過話頭:“眼居高臨下,刃尾隨其後堵著打,雖然昨天,江北大道的木頭棧橋和周圍的植物幾乎被毀光了,但是這對我們來說卻是個重要的發現。

林森和丁一對視一眼,臉上的表情更加凝重:“昨天的戰損報告,將軍們已經拿到了,在昨天的戰鬥力中,限制區的圍剿隊伍傷亡率是近50年來最低的,而我們最精銳的先鋒小分隊卻傷亡慘重。”

“昨天,十二個小隊裡只有八個給限制區帶來的蝕蟲。另外四個小隊,都被困在了途中。今天白天,元帥們已經接到了報告,今天起,限制區的作戰人員可以輪流離開限制區域前往前線支援。我和丁一也把昨天我們的戰術報告了上頭。”林森說。

這時,蘇長安突然舉起手。

“提問!”蘇長安問道。丁一對他點了點頭。

蘇長安撓了撓頭,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我們的研究部門有沒有說,為什麼這一次的情況會和預計相差那麼多?據我所知,獵人研究所的一些技術已經相當的成熟,其中就包括透過物候和專門的儀器來監測陰陽氣息的改變,並作出相應的蝕蟲數量分析,平時我們出輪值任務的時候,如果有什麼異常,最遲當天下午都能接到通知,需要多帶裝備或兩組輪值什麼的。這一次,怎麼可能在陰月的圍剿中實際的情況和預期天差地別?陰月越是到來,分析不是應該更準確的嗎?”

“我不知道。”丁一實事求是地說道:“來之前,先鋒分隊長們的會議也提到了這個問題,整個研究所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那今天呢?確定今天的情況會和昨天類似嗎?”蘇長安問。

“預計是這樣的。”丁一說:“但是做好準備,應對異常狀況吧。”

尼瑪,蘇長安默默吐槽:這說了跟沒說一樣,啥時候組織的專家也和政*府的磚家一樣不靠譜了

於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