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一份香菇雞肉粥。才到病房外就聽見裡面熱鬧的聲音,以為應向晚醒了。
推門進去,坐在旁邊的空床位上打牌的人齊齊看過來。只一秒鐘時間,每個人的臉上各有神態,但多半離不開八卦二字。
這群人都是那晚上跟應向晚在酒吧裡玩的發小,都認出來柏銘濤了,這不就當天晚上應向晚的遊戲搭檔,最後還送來芝華士的那位麼!
顧言丟下手裡的牌,慢悠悠地吸氣的同時直起身子,用又懶又媚的姿態露出她陰損的獠牙:“我跟應向晚從小玩到大,第一次知道她有跟遊戲搭檔繼續發展的癖好。”
格桑桑幽幽嘆息:“寂寞傷身。思春也是正常的。”
陳曼倒是保持著冷美人的作風,一張冰山臉看著柏銘濤沒有任何表示。
柏銘濤依然八風不動地保持著他那淡定從容的姿態,溫潤平和的笑臉無懈可擊,無關痛癢地轉掉話題:“她好一些了嗎?”
“燒退了一些,就是還沒醒。”吳熙作為這裡唯一的男性,思考的角度自然理性中肯一些。他思忖著這應向晚跟王顥分個手,也算是元氣大傷了,這有春風來,好過她經常抽風似的一陣一陣地難受噁心,利落地甩下牌道:“你看著她。我們去吃點心。”
“好。”柏銘濤的耳朵就跟自動過濾器似的,篩選出有用的話,然後對吳熙報以和煦的笑容。
☆、第九章 兩個人的世界
等應向晚昏睡了一天一夜終於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覺得身子輕便了很多,精神也好了不少。
“向晚。感覺怎麼樣”
應向晚慢慢眨眼,終於看到站在邊上站著的人的時候詫異了一下。
“渴嗎?”柏銘濤看著應向晚逐漸有光的瞳孔,從迷茫到清晰,帶著誘人的光芒。
應向晚喉嚨疼得厲害,一時間應不出聲,緩一會兒,才低低啞啞地應了一聲恩。
柏銘濤拿著水杯,把吸管對著她的嘴。
應向晚轉動眼珠看柏銘,一邊有一口沒一口地喝水,一邊看他。小鹿一樣漆黑的眼睛,溼漉漉的,坦然率真,藏不住心事和想法。
“梁姐回家休息了,你朋友剛出去吃點心,應該很快就回來。”
應向晚喉嚨模糊地應了一聲就不說話了,她心裡正懊惱跟柏銘濤這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