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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餐約會嗎?”

“我什麼也不知道了。”笛瑞兒說。

“也許是查德呢。”安珀說,“他是嫉妒你和多諾萬走出餐廳的樣子。也許他是在用別人的電話。”

“四天,”笛瑞兒輕聲地說。她把手指放在花瓣罐裡。“這些東西怎麼能幫助我?”

我從窗臺拿下來一隻玻璃瓶,擺在她面前。一隻細長的玻璃瓶,比傳統的可樂瓶小一點,我們曾經用它盛過海鹽。“它已經被月光沐浴過了。”我告訴她。

笛瑞兒把它拿起來,用拳頭砸瓶子底,使勁兒地,象是想在手裡打碎了它。

“笛瑞兒——”安珀伸手去抓笛瑞兒的胳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緊緊捏住切好了的檸檬,擠在花瓣罐。帶著果肉的檸檬汁細雨般地流下來。我接著點了三滴醋,用手指把它們攪勻。陶罐裡的東西在我手裡慢慢變暖,花瓣開始被浸潤了。

笛瑞兒和我一起用手指把又溼又黏的花瓣捅進陶罐嘴,讓每一滴液體都發揮作用。

“這兒,”我說,遞給她一個小的木頭盒子,正好和她的手掌一般大小。

她開啟盒子,看到裡面一排排閃亮的別針和縫衣針。

“你需要多大的保護,就往瓶子裡放多少針。”我說。

“你是認真的嗎?我難道真的用這些縫衣針來阻止那個傢伙?”

“往裡面放吧。”我說,“這是保護神瓶。你總要把它放在離你不遠的地方。”

安珀和我看著笛瑞兒把所有的針都放在了瓶子裡。她做完的時候,我用蠟淚密封了瓶子口。“集中精力,想‘保護’兩個字。‘保護’對你意味著什麼?”

“可能會和‘保護’對我的意義不太一樣。”安珀挑挑眉毛,從她的達菲鴨飯盒兜裡閃出一個熒光綠的小盒子。

“那只是臨時的紋身圖案。”笛瑞兒說,“你從遊戲機裡贏到它的時候我在就在那兒。”

安珀看著盒子。“那又怎麼樣?我就想到它。”

“噓,”我說,“笛瑞兒,你需要集中精神。當你想到‘保護’兩個字的時候,你的腦子裡會出現什麼樣的想法,或者形象?”

我看看安珀,她正在忙著開啟紋身盒,裡面有一張微笑的小雞的圖案。她捲起袖子,往自己的胳膊上按下去。

“安珀——”我說。

“好吧。”她把紋身盒扔回到飯盒兜裡。

“我們來拉起手。”我說。

我把保護瓶放在中間,我們三個人的手臂圍著它,三個人的身體形成了一個三角形。“閉上眼睛,”我說,“全神貫注地想這個瓶子。我先開始。當我想到‘保護’兩個字的時候,我想到月亮。我想到大自然:雨,天空,大地。我想到真理。”

“和我完全一樣。”安珀眯縫著眼睛偷看,而我也一樣,和她同時睜開了眼睛。“當我想到‘保護’兩個字的時候,”她開始說,“我想到武裝警察,很多武裝警察,臂膀堅強,有粗壯的、充滿活力的、男子漢氣概的——”

“安珀!”我大喊。

“二頭肌,”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