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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的手突然神經質地抖了一下。

嚇著了?陶佳寧逗我。

沒有,你繼續說。我看看他。

再有就是屍斑的顏色,死者身上所有屍斑都是還原血蛋白的暗紫紅色,說明死於單純的缺氧。當時現場開著煤氣,如果是死者生前就開著的話,應該有一氧化碳中毒現象,那屍斑就應該是櫻紅色,要漂亮一點。

我一挑眉,心想你用的是什麼詞兒。那陶佳寧倒沒什麼反應,像是這種話說慣了。我翻了頁,他又接著說:死者舌骨大角骨折,咽喉粘膜出血,這倒沒什麼可疑。只不過縊溝下邊的皮下出血點跟縊溝明顯不符,也就是說,死者的致命傷不是上吊造成的,她在被掛上去之前已經死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被扼死的。一般來說,兇手是成年男性。

我的心裡涼了一下。

腹腔解剖的時候死者□裡面有胎兒,發育到五六週左右。這一點很關鍵,死者未婚,現場沒有暴力入侵現象,情殺的可能性非常大。陶佳寧推了推眼鏡,說當然,這些是偵查機關負責的事兒了,我們只管鑑定。

我壓住火,問他:那胎兒你們鑑定了沒有?

陶佳寧笑了一下,說公安那邊倒是送了好幾份樣品來讓我們測胎兒的生父,其中有一份是吻合的,不過我們不知道是誰的。

我覺得腦袋一陣暈,差點就要站不穩了。我想跟自己說不一定就是鍾垣呢,萬一是別人的呢,可這說法連我自己都懷疑得不得了,鍾垣那畜生在男女關係方面從來都讓人吐血。

白椴過來拉拉我:別想了,要不我們今天先回去?

我一咬牙,站著沒動,對陶佳寧說:當時公安送來樣品的STR圖譜你這兒還有沒有?

陶佳寧說有啊,這種東西永久存檔的。

我把袖子一挽,心一橫說,抽我的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