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德很:“這玉牌代表什麼,連你都成這樣了,我該不會流落民間的公主吧,謝卿家免禮平身。你先坐著,我去看書。”
“阿容,你姓容名雨聲。”
這不廢話嘛,她早就知道自已姓容名雨聲了,不用他來提醒: “是,我知道,這有什麼好特別的?”
“知道這兩個看起來很複雜的花紋寫的是什麼字嗎?”謝長青指著玉牌上阿容一直以為是兩裝飾花紋的紋路問著。
看了一眼,阿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長青你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不帶這麼賣關子的。”
阿容糾結了,一邊是上古殘卷,一邊是身世之謎,都很具有誘惑,而那些藥書明顯現在更具有誘惑力一些,所以阿容都有些口不擇言了。
“這是上古之前的文了,這是鳳字,這是西字。阿容,你是鳳西容家的姑娘,容家只有家主嫡出的女兒才可以排字輩兒。阿容,你有可能是姚大姑的女兒。”除了鳳西餘眼前那兩位姑娘之外,鳳西家還真是沒姑娘可以排字輩了,所以謝長青萬分肯定,阿容就是姚未然的女兒。
“太后的外甥女,姚太夫人的女兒,姚承鄴的姑姑,你的姨表妹……”噗,這身份十分繞,阿容接受無能。
這就好比一個人天天揣著樣東西,以為是自己偷來的,結果末了是她自己花老大價錢買的,阿容怎麼能不吐血,怎麼能不噴,這事兒擱誰身上前照樣得噴血三升。
“不一定,還是向母親證實一下為好。”雖然已經能肯定了,但是謝長青還是要求穩,萬一不是呢。
“好。”雖然應了好,可是阿容又有點猶豫,她好像記得聽姚承鄴提起過,那位姚大姑也是死得不明不白的,而且十有九成九和眼下的容家當家有關係。雖然姚大姑的女兒這身份夠硬挺,但是挨不住利益使然這四個字。
“母親舊年和姚大姑最要好,便是自家姐妹也沒這麼親的,而且……阿容,有件事很有意思!”謝長青現在指的當然是他和姚大姑的女兒有婚約的事情,阿容要真是姚大姑的女兒.那這兜兜轉轉的終又成一個大圓。
有意思的事,阿容一琢磨沒覺得這事有什麼意思.要知道現在的容家恐怕是上有虎下有狼:“什麼事啊?”
這時謝長青把玉佩掛回了她的脖子上,然後就這麼看著她的眼瞼,一抹笑意便從眼底染到了眉梢上:“我和聲聲是有婚約的,阿容,如若你真是聲聲,這事不是很有意思嗎?”
阿容眨眼,這時她就剩下眨眼這一個動作了,徹底懵了,竟然……竟然還可以這樣,你說這事兒怎它怎麼就能這麼又狗血又小言吶!
“傻了吧,我帶你去問過母親了再說,這些藥書什麼時候都能來看。如果你是聲聲,只怕母親會高興得恨不能把書全送你才好。”雖是謝家祖傳,可這不也能名正言順了麼。
謝長青有點小小的慶幸,但更多的是歡欣.由裡而外的歡欣……
122.阿容的新身份與意外
當大公主拿到玉牌時,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看著阿容的眼神那真叫一個不敢相信。恍然間,大公主覺得自己似乎回到了多年前,那時阿容才剛生出來,小眉小眼小臉兒的跟個江米糰子一樣。
後來小糯來糰子長大了,長成了個雪娃娃,裡裡外外透透的一叫起人來總讓人覺得喝了蜜水兒一樣。她和姚未然從小一塊長大,宮裡的姐妹多不相親,她和姚未然卻是從來沒有任何芥蒂,一來二去她就搶在了前頭把阿容訂給了自家的兒子。
奸些年鳳西當家和未然在外死得莫明大公主也是狠鬧過一通的,最後被撫平了,也不過是人死不能復生,便不被撫平攪得滿朝風雨也救不轉人來,大公主這才停歇了。
現在看看玉牌又看看阿容,彷彿就回到了從前和姚未然在閨閣中未出嫁時的情形:“聲聲,我的乖孩子,趕緊過來。你這孩子也真能藏,這玉牌你早拿出來多好,何必折折騰騰,受了不少苦吧。”
被大公主一把摟進了懷裡,阿容莫明地想,原來這母子倆的行事風格都差不多,一個一個都好猛地把人拽住,然後就往懷裡頭帶。
這時一滴淚落在了阿容手前上,她驚訝地看著,甚至很難以理解,已經多年過去了,她以為多濃的情誼都可以被沖淡,但是大公主竟然一見到她還能激動成這模樣:“大公主,您別難過,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這還好呢,在揚子洲做洗衣女,要不是機緣巧合,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你。你這孩子怎麼就能把玉牌藏起來呢,早就該拿出來……”說到這大公主停頓了